如画在房间里与西陵射嬉闹,衣衫一件件飘落,她听着外头一声声抽在皮肉上的鞭声,她依偎在西陵射怀里,黛眉轻蹙,望着他柔柔的问:“六少爷,怎么……听不到司琴呼痛的声音呀?”
“她从小挨打就不吭声,受伤再深再痛也不会哭,父王说她有一颗冰做的心,钢铁做的身躯,除非她自己认输,否则,便没有人能击败她。hongteowd我曾经不相信父王的话,一直想让她对我服个软,可这都十多年过去了,她在我面前,却一次软都没服过。”西陵射眼神逐渐有些暗淡了,他也没心情与如画胡闹了。
外头的鞭子声,令他心烦意燥,以及那夹杂着的一丝心疼。
“六少爷您怎么了?”如画伸手攀上西陵射的肩,不让他离开,将他压倒在身下,有几分羞涩的偏头亲吻上他脖颈,纤纤玉手抚过他胸膛,一路往下抚摸他腰腹,第一次知道这位风流成性的六少爷,竟然还是个习武之人。
西陵射越是看着如画这般献媚讨好他的行为,便越是恨司琴对他的冷若冰霜,不屑一顾。
“啊……六少爷,你轻点……”如画被西陵射翻身压住,疯狂的扯落她的衣衫,埋头在她脖颈间,疯狂的索取,暴力的宣泄着他心底的怒火。
司琴像死了一样闭着眼睛,承受着那火辣辣的鞭刑,对于房间里传出来的欢好激烈声,她好似恍若未闻一般,就那样一动不动,宛若死人一个样跪在烈日下的青砖地面上。
施刑的侍卫,和伺候在外的丫环仆从都是因为如画放荡呻吟,而变得面红心跳,浑身的不自在。
以至于后头,侍卫挥鞭的力道都轻软了许多。
司琴一直默默承受着这次鞭刑的重罚,三十鞭子结束后,她便缓缓睁开了布满红血丝的眼睛,一手撑着地面,抿唇咬牙忍受着背后的伤痛,脸色苍白的摇摇晃晃起身,拖着满身是伤的身子,依然是腰背笔直的离开了这座小院。
侍卫们都心惊了,他们也是浴血战场过的兵士,可他们却从没有见过一个人,能这般承受伤痛的。
三十鞭子,别说是司琴一个弱女子了,就是换做是他们这样的七尺男儿,也早被打的半死不活了。
可司琴受完鞭刑后,还能自己站起来离开,这该是怎样可怕的毅力?
他们不会知道,司琴早就习惯这些刑法了。
因为司琴最早接受的训练,便是用来训练死士的,死都不能怕了,哪里还会怕痛?
反正,她再疼,疼到哭,也不会有人可怜她,心疼她一点的……
西陵射已经推开了如画,他坐在床榻上望着紧闭的窗户,透着白光,却因为一层纸,怎么都看不到外头的情景。
“六少爷,您怎么了?”如画自后一只手攀上西陵射的肩,不着寸缕的自后一手搂住他的腰,偏头靠在他背上柔媚说:“六少爷心疼司琴了?可她却半点不心疼您,她……她被花缘君迷惑了,只要一见到花缘君,她脸上就会有笑容,那还是咱们认识的冷若冰霜的司琴啊?”
“她对花缘君笑了?”西陵射望着窗户,声音很平静,平静到让人觉得可怕。
“是,是啊!”如画也有些害怕了,六少爷对司琴的在乎,真的这么重吗?
“呵呵呵……她居然会笑?你知道吗?她从被父王领回来三岁开始,我就没见过她笑过。”西陵射转身看向身后的如画,抬手抚摸上她年轻姣好的脸庞,温柔至极,直到他的手抚摸上如画的脖颈,在如画眼神迷离的望着他时,他五指禁收,咔嚓!拗断了如画的脖子,松开手起身的那一刻,他望着如画死不瞑目的眼睛,嘴角勾起残酷笑意道:“背叛者,都该死!你背叛了西陵澹月这个主子,告发了司琴这个姐妹,不忠不义,更该死呢!”
如画到死都不明白,为何六少爷要杀她?她到底做错了什么?
在西陵射眼里,如画做的这些事,都不是罪该万死的。
如画最该死的,是她话太多了,说了不该说的话。
司琴对花缘君笑也好,对其他人笑也好,如画都不该让他知道。
西陵射更衣离开了房间,吩咐人把如画的尸体丢到城外乱葬岗去。
侍卫进去两个人,看到如画赤|身|裸|体的死不瞑目在床上,他们走过去裹上被子把如画卷走。
本是想飞上枝头变凤凰,却不想一朝命丧黄泉。
这就是告诉人,贪心不足,终究难得好下场。
如画,便是一个告诫世人的例子。
……
司琴回到房间,自己脱了衣裳,清洗了伤口,自己上了药,满头是汗的缠上绷带包扎好,找了件黑色的衣裳换上,这才去了西陵澹月的院子。
西陵射沐浴更衣后,来到司琴住处带着药找她,却没找到人,他还以为司琴又出去找那个废物了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