实际上,在农村有许多这样的拉家头并不会去办理正式婚姻登记。
然而对于易老根,今天确实是个欢欣的一天。
「我们要去买些喜糖吗?」易老根问。
至少这也是一件可庆贺的事,如果不给邻居们发些糖果庆祝一下似乎说不过去。
「我们就别在这上头浪费钱了。」贾张氏如此说道。
糖果并不便宜,且需要特制的购买凭证—糖票;对贾张氏而言,能免则免最好。
鉴于贾张氏坚持不愿意买,易老根自然也就没有行动起来购买。
事实是易老根身上根本没钱,并没有任何凭证在手,就算他想要购买糖果也没那份财力。
「尽管易中海毕竟是你的亲侄儿,无论如何,你们都有亲戚之间的牵连;一荣俱荣,一损俱损啊,尽量避免关系过度紧张吧。」贾张氏向易老根劝说道。
如果不与易中海保持交流往来,日后又如何能够依赖他来为自己提供支持帮助?对于贾张氏而言,易老根就像一条小型的渔产资源,然而易中海则是一尾硕大的鲜美鲤鱼。
比如说,易中海每个月将近一百元的薪水平便让贾张氏相当嫉妒眼红。
再加上他们的居所。
现在,由于易老根开始居住进贾宅,本来狭窄的空间更是雪上加霜;等到孩子们长大了,居住状况必然会更加窘迫。
因此贾张氏也开始瞄准易中海的住屋。
甚至聋老太太的居所同样落入了她贪婪的眼神里。
总之,现在贾张氏正打起了彻底独占的计划盘算。
易老根微微点头示意,他也实在不希望和易中海的关系变得更为紧绷纠结。
随后,贾张氏跟易老根讨论起了怎样改善彼此的关系,这件事并没有想象中那么简单轻松,秦淮如提出一些看法建议,加上贾张氏自身的策略思考,在这段交谈后,不知不觉,两人已然重回四合院的家中。
在庭院里,二大妈和另一位长辈都在,见到两人归来,那位长辈无太多的表情,二大妈却满脸堆笑地迎接着。
「老丈人呀,您们的庆祝糖应该带点出来让大家同乐吧?」
一听到此言,使易老根显得有点尴尬。
即便结了婚,但是却不分发喜糖这样的行为实在很难被人认同。
当注意到他的这番反应,使二大妈也略感到讶异—难道他们真的没有预备喜糖?
反倒是那位长辈,却没有表露出太多惊讶的神色。
以目前来看,贾家处于拮据的状态之中,况且贾张氏又极为节约精打细算;如此情况之下选择不购置婚礼喜糖完全是正常之事。即使买了最便宜的糖果仍须支付相当费用,还不如直接买一些猪肉更为实用实惠。
另外一点,则是对宴客一事也没有特别筹措安排,能省的地方当然尽可能去节省。
……
夜晚时分,阎埠贵对家里面抱怨贾张氏过分节俭。
虽然阎埠贵自身也是一个精明算计且注重节俭之徒,但是对于必要的花销仍旧愿意负担。
相比之下,贾张氏不单不愿置备喜糖,还干脆放弃摆桌酒宴,比阎埠贵的精简开支程度还厉害数倍。
此时老太太正好也待在他家之中。
「如果依照贾张氏的**,只不过是个共同过日子的角色,有那个证书就已经够了。」二大妈如此说着。
「那是何其荒唐的逻辑观点!」阎埠贵愤愤然。
「张**这种为人态度真不敢恭维啊!」老太太感慨地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