南蹇明查到凌晨。
看着各种指向的终点,瞳孔忽明忽暗,把平板关上,转动轮椅到南珠床边。
手抬起,把她鬓边发朝旁边轻捋,在额角落下一个吻。
推着轮椅出去,环视这套不大的两居室,找出手机按出电话,眼底闪过精光,“帮帮我。”
南珠的生活在继续。
早上起来时,南蹇明已经起了,做好饭在等着。
南珠吃饭带着南蹇明给的饭盒去公司。
下午五点不加班准时下班。
回来和南蹇明一起去买菜,吹吹江南的风,四处逛一逛,晚上回家躺在淘来的小沙发上用公司发的平板看电影。
平和和安静在四月初的某天被打破。
公司组织团建。
半道上,载南珠的车坏了。
南珠借口不去,提前回家。
南蹇明不在。
南珠给南蹇明打电话问他在哪。
南蹇明说在家。
南珠挂断电话围着小区转了一圈,去菜市场,去南蹇明自己能去的广场。
哪哪都没有南蹇明。
南珠蹲在家楼下安静的等。
在四点半,她下班的点等到了家楼下开近一辆车。
南珠公司的总经理,大肚子,一看就是在酒色里泡着的人下车开后座车门。
南蹇明的轮椅被司机从后备箱取出。
他和南珠的总经理一起恭敬的把南蹇明从车里扶了下来。
南珠没上前,只是安静的看着。
在五点半,她下班回家的点正常回家。
“去买菜吧。”
南珠笑笑说好,带他去买菜。
隔天到公司打开电脑开始查自己入职的公司。
从公司结构查到法人代表。
定定的看着指向标。
把页面关了。
扒了扒发,打开百度,手指微动。
在离开京市两个月后第一次敲出游朝的名字。
手指摸索着鼠标朝下划。
突兀的发现最近东部新闻里没有游朝的面孔。
取而代之的全是之前见到的那位红裙女人。
叫陈碧云。
来头不清楚。
却是现在东部项目的主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