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性情乖张难讨好,思维和认知有缺陷,对国内司法的约束力不清楚,从而没有敬畏。
不。
清楚也不会有敬畏。
从赵晓倩和余怀周说了他差点没命到现在,余怀周没有半点恐惧不说,甚至是不屑的,自大到以为世界围着他转。
一条毛毯盖到了赵晓倩身上。
前一秒是随意一搭,一瞬后,捏着朝前,盖住赵晓倩的肩膀。
安静的客厅里。
余怀周像是轻轻的叹了口气,喃喃自语般,“蠢货。”
余怀周经常骂赵晓倩。
骂她笨,骂她傻。
口吻嫌弃又无语。
这次骂却不是,隐带无奈和温柔,甚至有种说不出的宠溺。
赵晓倩闭上的眼睛睁开了。
瞳孔闪烁一瞬后,从面对沙发躺着,变成平躺,一眼和蹲在沙发边,像是一直在盯着她看的余怀周对视了。
赵晓倩启唇,“渴。”
余怀周明显没想到她还醒着,但没说什么,起身去倒水。
赵晓倩坐起身下沙发推开卧室门。
大床是暗色天丝的,没女人的睡衣。
赵晓倩走近拉开衣柜,也没有女人的衣服。
她转身出去,没搭理余怀周的皱眉,扫了眼玄关,还是没女人的东西。
赵晓倩舔了舔后槽牙,想说话的时候冷不丁垂眸,瞧见了脚上的拖鞋。
女人的。
她问余怀周,“你身边有伴吗?”
余怀周歪头看她一会,启唇:“没。”
“那我脚上的拖鞋是怎么回事?”
她回眸指向那天砸他的烟灰缸,“还有这个,我记得你不抽烟。”
余怀周沉默一瞬,耳尖悄无声息的窜上了红色,“给你买的。”
赵晓倩微怔。
余怀周手指蜷了蜷,轻咳了一声,瞧着脸色很正常,冷淡又高贵,像是高冷之花,声音却有点拘谨的闷,“当初买的时候忘了和你分开了,随手丢进去购物篮。”
余怀周掀眼皮,“还想问什么?”
赵晓倩没问了,回去沙发上坐着,说渴。
余怀周回来坐下递给赵晓倩。
赵晓倩没接,俯身就着他的手喝。
一口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