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包含了军师盛关均,如此这群人皆可互相见证。
他们依葫芦画瓢,学着大都统顾迭陈述,一个接着一个走了波高速。
后来只留下副尉关闻,他脸色绯红,酒吃了不少,起身回禀时险些跌倒,俩小厮左右架起勉强站稳:“我出去方便了几次。”
“几次?可有人证?”
傅琛问完众人脸色忌讳,这还在席上,问去方便多不雅?
副都尉关闻厚唇张了张,脑壳卡了半响才道:“这,谁尿急要记下次数?还得找个伴儿?”
酒后真言惹了讪笑阵阵。
“那便是没。”傅琛定结论,飙凌卫记录。
众人:“……”
丝毫没将那阵讪笑放在眼里,反而让有心看戏的人吃了瘪,以为能看别人笑话啊,殊不知傅琛压根没当他们是一回事。
副都尉酒吃的多,脑子反应慢,傻愣在原地须臾后,脸更红了,“不是,我说你怎么一根经儿呢?我去撒个尿回来不过片刻功夫,诸位大人都是看见的,哪有功夫去后宅杀人?”
“可传递凶器。”傅琛淡漠。
副都尉关闻瞬间石化成木鸡。
“关大人着急做甚?傅将军威名铁面无私、清正公严,绝不会让你平白无故受冤,且安心的醒酒先。”军师盛关均抚须笑笑。
京官为了缓和氛围,也帮腔了几句。
副都尉并不买账,坐下后朝军师盛关均撒了对傅琛不满的火,“轮的着你多嘴?”
军师盛关均笑眸依旧,却毫无友意。
接下来的是女眷。
两个时辰内出入的女眷不少,但多是结伴来去可彼此作证。
盛盈盈、关宁宁说完时,贺南嘉就知她们撒谎,于是轮到她时先陈述一半,“臣女去了后宅池塘,遇王娘子落水施救,后与她一同回院换裙衫,王娘子院里的女使可证。”
之前王映雪的女使、厅外的管事已陈述过,她话的信度陡然高起,旁人再瞧来的神情除了叹慕美貌,更多了欣赏
贺文宣侧脸看来,低声问:“为何落水?”
她无奈低声:“一会儿就说。”
贺文宣忧心啧了声。
女宾中两位默默松了口气,正是此时,她将落水所见抖出:“但王家姑娘是被人推入池中的,臣女赶过去时,见两个背影,她们身着桃红裙和紫裙,臣女瞧着与两位佳人子挺像。”
彼时,所有视线都朝盛盈盈、关宁宁砸去,她们本就慌乱,这会儿越发心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