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将军,今日……”
“今日不必武动,我教你心法,为期七日。”傅琛看了眼她,径直走过去落座。
冬梅夏荷听了纷纷暗喜,七日恰好度过姑娘的月事期。
贺南嘉挑眉,心中隐隐胡思乱想,是巧合!可也太巧和了吧??
“好,”她应声走过去落座。
喝了几盏茶下肚,傅琛当真就开始教贺南嘉心法了。
“闭目冥心坐,握固静思神。叩齿三十六,两手抱昆仑。左右鸣天鼓,二十四度闻……”
有的贺南嘉听的懂,有的勉强猜的出来,还有的就是天书,傅琛说了一段,便问:“可有不懂之处?”
贺南嘉点点头,如实道:“几乎都不懂。”
傅琛并不意外,耐心的解释完再说下一段:“有女仳离,条其啸矣。条其啸矣,遇人之不涉淑矣。”
贺南嘉:“……”
虽然是理科生,但她寝室里有个学古典文学的室友。若没记错,这首诗似乎是讲女子要看擦亮眼睛看人之类的,想着就闻傅琛问:“贺法医可懂了?
懂是懂了,可有些不确定。
不是教习心法吗?怎会跟她讲起这个来,贺南嘉正犹豫着要怎么委婉解释。
傅琛桃花眸灼灼而视:“贺法医遇人不淑,迟早回头是岸,未免深陷其中,不可自拔才是好。”
确定了,当真是教她呢!
贺南嘉杏眸眨了眨,莞尔一笑,揶揄起自己来:“不想臣女在傅将军眼里,竟是这般长情之人?”
傅琛桃花眸凝视过来,黑若深潭地眸底仿若写着两字:不是?
“我对陆怀远本就没有情意,和离与我是喜事、好事,”贺南嘉不明白过了那么久,傅琛竟还会有这样的想法,未免也太瞧不起她了。
索性,今日畅所欲言一回:“说句女儿家不该说的话,臣女瞧不上陆怀远这样的男子。不过是靠着家族蒙获的官职,能力与之位是半分都不匹配,霸着官、享着劝、却不干实事,不仅不配做我的夫君,就是天下的女子,他都不配娶来。”
妈宝男一个,什么玩意儿!呸!当然了,这话只能对房姗口嗨。
傅琛眸地的墨云的更深、更浓了,骨节修长的手指缓缓转着杯口,脱口而出:“燕宸虽是进士及第,可他品性不端,与关娘子不清不楚,也绝非良配!”
怎么他主动挑起住题了?贺南嘉有一瞬的无措,她准备了许多的缓冲都还没用呢,但很快就跳转好了频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