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们之间什么都没有讲明白——
祝星言当初忘记他是怎么回事?
祝家为什么要用那么下作的手段来逼他结婚?
这场婚姻的出发点究竟是只为治病还是多多少少掺杂了一些喜欢?
这些问题全都不清不楚,他太珍惜祝星言了,不想趁着发情期的意乱情迷唐突了他。
那样对他不尊重,也不公平。
“我去给你倒杯水,煮点吃的东西,二十分钟后回来。”季临川说完就要起身离开。
这是隐晦又明显的拒绝了,祝星言难过地小口喘着气,任性地不放开他,用很大的力气抓住他的手。
“别走……”
含糊沙哑的呜咽,好像小动物。
“小季哥哥,你抱抱我……求求你了……”
季临川眼神晦暗,喘息也被他潮湿的皮肤撩拨着加重,心旌摇曳。
拼命往怀里钻的小oga抖散了被子,露出大片大片白嫩的胸脯,透着病气的皮肤染上生动的粉色,像在无声地勾人去触碰。
他转过脸不再看,快速调整了呼吸,攥住祝星言的手腕往下扯,“崽崽,我不能留在这儿。”
祝星言不松手,只是不停地喊着难受。
可他一个发情的病人又能有多大劲儿呢,如果季临川真有意挣脱早该成功了。
“自己来。”他尽量用医生的口吻去说:“你的发情期已经被我的信息素安抚了大半,现在只是浅性发情,弄出来一次就舒服了。”
祝星言茫然地眨了眨眼,随即脸蛋一红,恨不得把自己埋起来,“我、我不会……”
别说自己动手安慰自己,他这副病殃殃的身体连青春期的情动燥热都几乎没有过,为数不多的几次发情期都是打了抑制剂一夜昏睡。
季临川先是意外,很快了然,而后就是莫大的酸涩涌上心头,他不敢去想祝星言到底病得有多严重……
“确定要我吗?”
季临川把他抱进了怀里,背对着,说话时的吐息落在oga潮热的肩头。
祝星言羞得说不出话,只是点头。
季临川无奈地叹了口气,仿佛从初遇开始,他就拒绝不了这只小熊的任何请求。
他一只手禁锢住祝星言两只手腕,另一只手轻缓地探下去,oga难耐地轻哼一声,如同受惊的鸟雀一般想要遮掩自己的丑态。
可季临川却强势地禁锢他,“是你自己要的,那就把腿打开。”
接下来的二十分钟,两个人都很沉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