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音落,暗卫们已然明白太子妃在太子心目中的地位。
毫不犹豫道,“是!臣等领命!”
宁容是被冻醒的。
寝殿的窗户不知什么时候被吹开了一条缝,细密的风从外头吹进来,带着秋日的凉意。
她眯着眼给自己盖紧被子,习惯性往边上摸,却扑了个空。
诧异地睁开眼,才发现太子那边衾被整洁,若不是还留有余温,她几乎要以为他从没在这儿睡过一般。
宁容半坐起身,撩了床帐向外看。
寝殿里暗沉沉的,只点了些许灯照明,能看个大概。
——胤礽不在殿内。
正想着,她猛然打了个喷嚏,又可怜巴巴地缩回床帐内。
“还说自己可以的,你看看,孤稍不在,又要着凉了。”
男人修长的指节捏着一个茶盏递进来,隔着床帐便开始絮叨。
宁容眼里漫上笑意,乖乖接过茶盏灌了两口温水,才把鼻间的痒意压了下去。
以前总以为太子温润的外衣剥开,里面藏着一个冷漠的他。
待更熟悉些,才晓得他有些话痨,照顾起人来,总是絮絮叨叨,有时候还极易害羞,每次不好意思了,总是耳朵尖先出卖他。
譬如,现在。
他接了茶盏摆好,嘴里的话车轱辘一样滚出来,为了避免他说教,宁容干脆一不做二不休。
——一口亲上他薄唇。
男人的嘴唇真的很薄,颜色也很淡,若不是他长得俊俏,定是一副薄情寡义的长相。
但奇怪的,很柔软,像果冻一般。
宁容本没想做什么,只不过为了堵住他的嘴。
却被他开启唇关,攻略城池,反客为主。
良久,她攥着他的衣襟,轻轻吐息,脸颊飞上两朵红晕,一副承受不住的模样。
“还惹不惹孤了?”胤礽嗓音暗沉,眸色更沉。
宁容懒懒地靠在他胸前,连提起手指的劲儿都没了,她晃动了两下脑袋,表示求饶。
殊不知她红霞满天,弱不禁风的模样,反倒让胤礽有些上瘾。
他沉着声,“你刚刚先偷袭的孤,不若让孤也偷袭回来”
宁容微微抗拒的声音,被他吞入腹中,最后只剩下毫无意味的哼哼声。
温度越升越高,她紧闭着眼予取予求。
胤礽将她的模样落入眼中,只觉浑身滚烫,躁动不已,额间汗水顺着脸颊没入衣襟。
幸好他的理智还在,稍稍退开些,骨节分明的、拿剑拿枪的手指,轻柔地给宁容整理里衣、亵裤又随手找了帕子出来,擦拭指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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