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夫人欢喜地拉着姽婳的手,不住地打量。
说来也奇怪,姽婳同长宁郡主长的极像,按理说旁人该一看就是有血缘关系的,但是偏偏长宁郡主天生显得厉害,让人望而生畏,姽婳却自有一股我见犹怜的气质,加上又生得娇娇小小惹人怜爱,竟让两人乍看起来无半分相似。
长宁郡主见沈夫人如此喜欢姽婳,倒也不好拆台,只好强笑道,“夫人抬爱,小女郎家家的,中人之姿罢了。”
她就是瞧不惯姽婳这幅柔柔弱弱的样子,让自己想起了当年那个贱人。
沈夫人也听闻过霍家两个女郎间杂七杂八的事,见长宁郡主兴致不高,也不搭理她,只拉着姽婳的手,说道,“你叫婳婳是吧,我家中没有女郎,瞧着你喜欢得紧,今日我就跟你阿母借你一日,你陪着我一起接待客人可好。”
虽不知这位沈夫人为何如此看重自己,但是这的确是好事,姽婳笑盈盈地应了下来。
宴席上,众人对沈夫人身旁出现的貌美女郎也起了好奇心,打听之下得知,原来竟是霍侯家那位从老家接来的小女郎。
“我听家里女郎说,这霍家四娘子言行粗鄙,很是上不得台面,今日一见,举止落落大方,生得更是一等一的标致,竟是我家那个胡说八道了。”
“听说这位霍四娘子只被三娘子带着出席过几次小辈间的宴席,从那之后就传出来了坏名声,你说,这般伶俐的女郎被诋毁成那般模样,背后是谁在使力呀?”
宴席上的贵妇们也是八卦得很,你来我往竟然把霍娉婷当初的算计猜了个七七八八。
当初原主初来侯府,虽然不通礼仪,但也不是粗鄙之人,不过是太过信任霍娉婷,被她打扮得艳俗至极,又诱着做下了一些失礼之事,这才坏了名声。
如今姽婳大大方方的出现在宴席上,直接让霍娉婷之前做的那些谋划,彻底都无用了。
宴席之上,姽婳进退有度,举止大方,对于一些席间菜品典故也是如数家珍,虽都不是第一次吃这些菜,但是从姽婳口中说出来,这些吃惯了的菜样竟也有了新的滋味。
众位夫人对这位小女郎是越发满意,有些人家已经开始盘算起自家有没有为定亲的儿郎了。
女席这边热热闹闹,倒让男席那边有些好奇了。
“那边是发生了什么?”男席这边也起了兴致,派了个仆妇去打听。
一会儿,仆妇回来恭敬回道,“回各位大人,是霍家的四女公子在席上说煮茶之法,听闻煮出的茶汤,亮如冬天的积雪,鲜似春日的百花,众位夫人女郎都很是称赞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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