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事儿办得多了,云风愈发懒得应对,一句话也懒得多说,只微抬了抬手…
两个高大魁梧,身穿铠甲的黑骋铁骑阔步走了上来,一左一右将王云才架起拖了出去,只留下了他凄惨的嚎叫声在空阔的值房中响荡……
“首辅大人,小的冤枉…小的属实冤枉!”
“小的无罪啊!”
云风在前引路。
黑骋铁骑托着人紧随其后,一直行至处偏远无人的宫殿中。
殿门外宽阔的空地上,放置了个宽数十丈,低七尺的铁笼,笼中被关了四五条恶狗,原本是瘫躺在地上的,瞧见人来了之后,一个个全都站了起来,瞪着血红的狗眼,发出低吼嚎叫声……
王云才原就被吓得屁滚尿流了,见此状更是摸不着头脑,吓得舌头都发了僵,
“伺官…这…这是要做什么?”
“瞧见笼子里那些恶狗没?都是饿了三四日没有进食的烈犬,上天有好生之德,总不能让它们都饿死……”
“所以今日……你便是它们的食!”
那些恶犬仿佛能听懂人话,死盯着瘫软在地的王云才狂吠,狗嘴中的唾沫滴下,有的甚至开始啃食笼体,流下一地水渍……
“这…这么多狗!可是要死人的!”
王云才脑中昏眩翻转,耳旁似传来地狱鬼魅的尖叫之声,他拖拽着云风的官袍,哭着喊着道,
“伺官!小的究竟做错了何事?犯了何罪?何辜今日要受此劫?”
求伺官饶命!求首辅大人饶命啊!小的委实冤枉,冤枉至极啊!”
“肖想了不该肖想之人,动了不该动的歹念,便是你最大的罪!”
云风并未直言,只厉言高声了这么一句。
然后皱着眉,将袍子从他指尖拽了出来。
云风将手朝天虚拱了拱,
“好在首辅大人大人有大量。
念及你未曾酿成大祸,并不打算取你性命,只命你入这狗笼子之内待够一炷香的时间而已……如此已是难得的恩典了!”
云风抽出别在身侧的短刀,附下身去,朝王云风曾抓过阮珑玲的那只左臂狠狠刺下,从胳膊一路划到了腕处,深红的血液流落在地…
恶犬闻到血腥味愈发兴奋,嚎吠声不绝于耳!
“啊!不!饶命!首辅饶命啊!”
黑骋铁骑顾不上他的痛苦嚎叫求饶声,将狗笼打开了个缝隙,将人架起扔甩了进去。
饥饿烈犬,狭小狗笼。
流血做引,体弱文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