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南心中一惊,感受到那个男人在拉扯她的衣服,她马上闭上眼睛,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她不知道是谁绑架了她,想干什么,但是昏迷前那个说送物资的女人声音,她有点熟悉,一时没想起来是谁。
她感觉自己穿得秋长衣、黑色小脚长裤子还在自己身上,证明她还没受到侵害。
虽然心里很慌张,但她强迫自己冷静下来,尽量保持自己意识清醒,把注意力集中在自己的右手上面,随时准备暴露空间,从里面移出手、枪到手里,开枪自保。
一个女人说:“这个地方很隐秘,没人会想到我们把她藏在地窖里,要玩赶紧玩,叽叽歪歪的干什么,你们还是不是男人?”
先前那个男人说:“你急什么,她还晕着,这么漂亮的女人,就这么干,她跟尸体一样没反应,有什么意思。就是要等她醒过来,听着她又哭又闹的才有意思。”
女人不耐烦的说:“这女人彪悍的很,等她醒了,你们三个人都不是她的对手。”
另一个男人说:“怕什么,我们把她五花大绑绑住,还怕她跑了。”
那男人说完,司南就感觉有人在绑自己的手。
司南后背发凉,已经认出说话的那个女人声音是蒋菲菲。
蒋菲菲看着三个男人围着司南,拿绳子去绑她的四肢,司南即使处于昏迷之中,那张脸依然五官精致,皮肤白白净净,漂亮的让她又恨又嫉妒。
蒋菲菲喃喃自语:“不要怪我,谁让你过得比我好,邹世初对你念念不忘,我为他付出那么多,他却一脚把我踢开,想跟你重归旧好。你都嫁人了,他还想着你,既然如此,我就毁了你,报我心中之恨!”
司南努力汇集身上的力气,心中暗骂蒋菲菲这个蠢女人,当年她勾搭邹世初那个渣男的事情,自己没跟她计较,她倒好,脑子有坑时隔多年再来折腾自己,既然如此,那就不要怪她心狠手辣了。
她猛地张开眼睛,眼里汇聚冰冷的杀意,将空间里存放的手、枪移到手里,正打算开枪,忽然听见外面传来呯的一声巨响,她所在地方的大门被人从外面轰开,一群手持武器的人出现在门口,大喊:“举起手来,别动!”
司南看见人群中间出现的一个熟悉的身影,心中暗暗吃惊。
竟然是邹世初!他怎么会出现在这里?连防护服都没穿,像是带着人匆匆赶来这里。
这种状况属实怪异,司南想了想,趁屋里光线昏暗,所有人没注意她之时,把手中的□□移回空间里,闭上眼睛继续装晕。
蒋菲菲大抵没料到邹世初会出现在这里,脸色微变,很快明白过来,脸上扬起一抹冷笑:“你派人跟踪我?”
邹世初穿着一套黑色的西装工作服,他今年已经三十一岁了,容貌没有太大的改变,一如末世五年前那样英俊。
硬要说改变的话,他身上多了一种历经苦难磨炼后的成熟淡漠气息,更加吸引女人的注意力。
他看向司南的表情明显出现惊慌心疼等神色,转头看向蒋菲菲的表情却是十分冷淡,眼里簇着一团火苗,声音冷如冰窖:“蒋菲菲,我是不是警告过你,不要动司南?我们之间的事情,我们私底下解决,你敢动她,是想找死吗!”
蒋菲菲望着眼前让她怦然心动的男人,她一直无怨无悔为他付出一切,甚至甘愿拿自己的身体去睡那些对他有用的基地政府军方领导老男人,只为了让他前程似锦,得到他想要的权利,却换来被他背叛,一脚踢开的下场。
她哈哈大笑起来,笑容说不出来的痛苦凄凉:“怎么,看到你心上人被人睡了,是不是很难受,很痛苦?当初你叫我陪那些又老又丑油腻老男人睡的时候,你可曾有半分心疼过我?我一直不求你对我有多好,只要你记着我为你做过的事情,照顾好我和我的妈妈,你让我做什么都愿意。可是我妈妈感染了n79传染病,你明明有能力弄到第一批新药给她吃,你却找了诸多借口,死活不愿意给她找药,让她活活拉肚子便血而亡!你还叫人把她的尸体丢出基地外喂狼,连把她焚烧,给她一个完整的尸身都不愿意!你以为你做得事情我不知道,我告诉你,你能在我身边安插眼线,我同样也能!哈哈哈哈,你终究是来迟了一步,你的白月光被人睡了,还是被三个男人轮流睡,你是不是很心痛,很难受?这可比她老公一个人睡她脏得多了,这样的女人你还会要?”
“蒋菲菲,你找死!”
邹世初脸上露出浓重的杀气,他从后腰掏出一只手、枪,咔嚓上膛,将枪口对准蒋菲菲。
蒋菲菲被他脸上的表情吓到,一股寒意从尾椎骨升到天灵盖,她强自镇定道:“我跟了你这么多年,尤其到石山基地这三年,为了巩固你的权利地位,我付出了多少,你心里明白!我没有功劳也有苦劳,你难道要为了司南那个贱人,杀了我?”
“你不配提她的名字!”邹世初冷冷说完这句话,毫不犹豫地扣动扳机。
呯——枪声的瞬间,蒋菲菲带着不可置信的表情,脑袋正中间中弹,汩汩留出鲜血,直直倒在地上。
邹世初离她很近,近距离的开枪,使得她脑袋冒出来的鲜血喷射一些到他脸上,他嫌弃的随手擦了擦脸上的血迹,转头示意手下的人,把那三个举手投降的男人弄到一边,他把枪口对准他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