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啊!”珑月气的叫了起来,连忙去朝郗珣求救,“阿兄我的脚被泥给吃了,拔不出来啦”
岸边守着的长汲本来正在一副非礼勿听非礼勿视,守了这一对叫人哭笑不得的主子半晌,忽的听见噗通噗通两声落水的响声。
他正好奇是哪儿来的鱼儿能闹出那般大的动静,跟人落水一般——
长汲瞥去一眼,顿时惊慌起来。
“哎呦!”
“主子爷!姑娘!您二人怎么落水里去了?!”
“哎呦这可怎么好,快来人啊!快来救驾!”
可这回该轮到他后悔来着,为了给主子爷与姑娘一个僻静的钓鱼场所,不叫那些没有眼力见的人打扰,方才他早自作主张将附近的闲杂人等统统撤离了去。
如今可谓是叫天天不应叫地地不灵。
饶是他喊破喉咙,也没人来!
只能自己亲自过去救人了。
没等长汲去到,便见着主子爷如同老鹰抓小鸡一般,一手搂着姑娘的腰身,一手揽在姑娘胸下,将人从岸边被踩的浑浊不堪的泥水里打捞了出来。
姑娘看模样是一头栽进去的。
脸上都是泥。
主子爷也没好到哪儿去,除了一张脸还能看外,衣裳裹满了泥水。
郗珣冷漠脸:“看你干的好事,傻了不成?”
“阿兄”珑月却以为他责怪自己抓不住鱼,带着生气的哭腔:“是珑月没本事,叫鱼跑了!”
郗珣咬牙切齿,最终没与这傻小孩儿纠缠这栽去水里也舍不得松开鱼,险些叫鱼拐去水下龙宫的蠢事。
两人那般紧密地贴在一处,抱起了人那手臂仍揽在胸下不松,叫长汲老脸一红。
该给两位主子寻个能裹体的衣裳来,可总不能穿他们这些奴才的衣裳,往后院去拿,王府这般大,便是奴才们跑断了腿只怕一来一回也要两炷香功夫。
有这两炷香功夫,主子爷身子素来强健不打紧,姑娘该染风寒了。
长汲当机立断,将这对兄妹带去附近亭榭中暂时挡着风。
他当即差奴婢往后院去寻干净衣物。
珑月一出水就被兄长抱到了阁内榻上,她倒是不觉得冷。
只是方才被阿兄抱出水里时,一双乳儿被锢的生疼。
她几次想叫阿兄松开些,偏偏又不好意思开口。
如今她只感觉说不准是坏了。
见兄长去那帕巾没有看她,珑月顿时背对兄长悄悄打开交领衣口,自以为神不知鬼不觉的往内看了眼。
那一对粉白圆润好端端挺立着,并无伤口,也没有歪瘪,她才松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