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行行行,你吃你吃,没人管你。”朱太太没好气的道,过了一会儿又凑近朱总,“老朱,你这脖子怎么回事?怎么这么红啊?”
“不知道,就感觉特别痒,可能是过敏了吧?”朱总不以为然,皱着眉头又去抓了几把,抓的很用力,脖子上又多了几道红痕。
“你快别挠了,我去给你找点抗敏药吃吧?”到底是老夫老妻,朱太太也不忍心看他这么难受,拿了药箱过来,找出过敏药给朱总吃了。
结果到了晚上,红痒的症状不但没有减轻,似乎还更严重了。
朱总不光觉得脖子痒,连带着后背也痒。他只能脱了上衣,拿痒痒挠不停地挠着。
朱太太都没眼看了,忍不住劝:“要不去医院挂个号看看吧?”
她怕朱总再这么挠下去,皮都要被换一层了。
“就这点儿小毛病上什么医院啊。”朱总在地上溜达了两圈,突然开始穿衣服,“我还是去看看郑记米线开门了没有吧。”
朱太太瞪大眼睛,“都痒成这样了,你还有心思吃呢?”
朱总嘿嘿一乐,“说不定吃完了就好了呢。”
不等朱太太发火,他一溜烟地冲了出去,上车跑了。
他满脑子都是郑记米线那勾魂夺魄的香气,车开得飞快,在超速的边缘疯狂试探,在巷子口停了车,然后以百米冲刺的速度往里跑。
然后他就看到前面有两个熟悉的人影。
“老裴,老秦!”朱总喊着追上去,“还真是你们啊。”
原来裴总和秦总也不约而同地来找郑记米线了。
三个人结伴来到大门前,一眼就看到门上挂的u形锁,心情瞬间落至低谷。
朱总喃喃道:“老板家里到底出了什么事啊,都已经关店五个小时了。”
裴总凑在门缝上使劲闻了几下,仿佛这样就能解解馋似的。
秦总很快也发现了这个好主意,凑过去跟裴总挤着闻。
三个大老板,一跺脚就能让宁城商界抖三抖的人物,居然就在这条小巷子里,毫无形象地扒人家门缝。
“唉,要不还是明天早点来吧,兴许明天就开门了呢?”三人互相安慰着,在巷子口道别,各自上车离开。
朱总开车回家,半路上就觉得后背的过敏好像更严重了,他随便找了个路边的药店,又买了一大堆药膏,回到家让朱太太帮他涂。hr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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