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青则坐在凹凸不平的石头上,咯屁股。
她不舒服挪了几下,问道:“你找本公子什么事?”
上官绣驱散附近的人,让他们都在基地待着,不必站岗了。
火堆旁只剩下两人。
上官绣擦拭着木枪,再抬头时,开口就震惊赵青:“赵小姐,我心中有个疑问想你及时为我解惑。”
赵青瞬间瞠目结舌地盯着她,然后东张西望,生怕被人听见。
上官绣似乎瞧不见她的那份害怕,她开始提问道:“如果此次军狩你和闻浔被淘汰,会有什么感想?”
“自然是糟,糟透了。”赵青被拆穿身份回话都有点心虚。
“如果让闻浔通过,你被淘汰呢?”
赵青听到闻浔,她眉头紧皱:“更糟了。”
还不如都淘汰,看着他赢了,比自己输了还难受。
上官绣却道:“很好,我已经确定了赵小姐的意思。”
“你什么意思?”
“希望在场三十三人都淘汰。”
赵青没听懂,可隐隐觉得她必须搞懂,难不成上官绣想让下山的人赢了?
“你难道不想赢?如果你想,我可以帮你。”赵青不敢确定她有什么目的,上官绣一副无欲无求的模样,让她感觉无法掌控,并游走在她感到不安的地方。
“二十个名额,能为我三十三人做点什么?”上官绣凝视着她的眼睛说:“被筛除的兄弟岂不是很冤?”
赵青明白她其中一个意思,就是她想要三十三人都有名额。
但她不说,检官内还有内幕。
然而上官绣又道:“我细数下来,检官们曾定下五十个名额,突然就缩减二十个,难道以往的军狩都没有一个淘汰定数?全凭检官的喜好吗?”
“是大军师全权交给检官们随意发挥,还是大军师公务繁忙,并不知他一手创办的军狩已经闹得乌烟瘴气?”
“赵姑娘,能为我解惑吗?”她说的极其轻描淡写,眼神却透着一股黑冽不容拒绝的凛意。
赵青被这样注视下,她别开目光:“我,怎么”
“我劝你机灵点。”上官绣特地中断她的话,提醒她。
赵青刚抬头要顶回去,却看见上官绣不像在开玩笑。
“你凭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