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若有本事,就在七天内给我决胜负,那样我倒是可以对她另眼相看。”萧太守亲自定下期限,就像是在跟上官绣打了个赌,实际上根本是老丈人对女媳的考验。
图尔还想多争取几天,但被萧太守强硬的态度给打住。
他唯有道:“太守,希望您能够多多关照。”
“这一千卫兵以后就留在葭州,您随意驱使。”
萧太守立马道:“交给老七吧!他知道怎么做。”
试问这支精锐士兵谁不眼馋,谁不想仿一支一模一样的军队。不过现在开始训练得明年才能投入战场。
那上官绣仅仅用几个月的时间就培育出精锐,实在是令人惊叹。
其实军队每日每夜进行高强度的训练,魔鬼般教官的打磨,短时间内肯定会比一般杂兵强,更何况上官绣现在采用的是新战场打法,步坦协战。
这在大楚甚至西域都未出现的打法。并且后劲非常大,潜力也是巨大的。
之后图尔两手空空,只剩下太守的一份公文,还有一些赏赐,都是工艺极好的贡瓷,喝碗碟。
图尔带回青州时,上官绣反复问他:“太守可曾生气?或者有别的情绪。”
图尔道:“太守有一刻情绪甚重,但最后还是答应您打首战。”
上官绣瞬间秒懂:“那他给我七天时间应该是权衡之下做出的决定,看似是对赌,实际上是他自己的一次豪赌。”
“我可不能让老丈人失望。”
她表面淡定实际手心已经紧张地攥成拳,心想,这老丈人真是难伺候。
她不是不能够理解老丈人,首要任务必须保持北境与各州的平衡,才能维系一丝和平避免战争。
现在大军师死了,所有压力都在太守身上,他虽然一声不吭全扛下来,实际上非常虚,已经虚到没有办法庇护田震。
不得不将田震送到她身边保住他的位置。
云州将军,到底是一方守将,并且云州是她河山一体化重要的大县城,要是州衙动歪心思让人顶替田震,那以后云州的事务就会州衙直接插手。
到时云州各商路还有没有现在的效率,都不一定。毕竟州衙拖后腿的不少。
萧太守讲情面可以既往不咎,就为了维护各地的运转,可她和这些人并无情分,杀了就杀了你,然后挑合适的人就任,完全没有负担。
可老丈人不行,他是北境世家之首不可能轻易背叛追随他的团队。
这比改变远要有毁灭性。
等同自毁长城。所以萧太守不可变也不能变。
几乎可以说时也命也。
图尔有些懵了,他刚刚是不是听见老丈人三个字?是不是他耳背听错了?
可他不敢问。
上官绣便一拍桌,深眸坚定目视前方,嘴角一勾“即刻通知军营,尤其是步车营与枪营,各自调派三千人,虽我上葭西讨伐乱贼刘子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