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润玉磁性的声音里难得带了几分稚气,一如儿时那般乖巧。
星阑松了一口气,开始指挥仙侍们把眼前的几人分开,把他们分别送回房间。结果锦觅和旭凤十分不愿意被打搅令仙侍们不敢上前,丹朱和缘机则是被缠的太厉害了怎么分都分不开。
星阑看着都头疼,就直接吩咐把这两对直接都丢到不同的两件房里,出了什么事明天早上再说。‘威逼利诱’了一番,仙侍们乐呵呵的执行了吩咐。
等把事情搞定,星阑才站起来把润玉也拉起,只不过,润玉还是揪那衣袖,显得乖的令人怜惜。
在酒精的作用下,星阑带着润玉进了一个‘客房’,把两人‘收拾’完毕,看着已经换了水青色睡袍的润玉也已经换到了如今星阑那桃红色睡袍的衣袖揪着,星阑不得不拉着润玉躺在床上,盖上被子,熄灯睡觉。
结果闭了一会眼睛的星阑一直感觉有人注视着自己,不得不再次睁开眼睛,对上润玉那双含笑的眼睛。星阑心中一跳,用手覆上那明亮的眼睛,吻了一下那带有酒香的唇,轻声说,“润玉,乖,睡觉啦。”
感觉到手心中被痒痒刷过的睫毛,星阑终于放送了下来。待星阑中途的睡梦中有什么温热的东西缠住了自己的脚,迷迷糊糊想着可能是某人的尾巴,就放心的再次埋入了润玉的胸膛。
而这一夜润玉睡得十分香甜,只感觉自己抱住了全世界,不敢抱太紧让它消散,也不敢太松让它逃走,只得拿尾巴圈住它的脚踝。
当清晨的第一缕阳光照在了润玉的脸上,润玉便有所感的睁开了眼睛,随即就发觉了两人紧密无缝的姿|势,自己的手臂搭在那柔软的细腰上,以及颈窝那温热缠|绵的呼吸,胸膛上软软的触感,翘在自己龙尾上的小腿,还有自己龙尾圈着的那细小的脚踝。
脸感觉到的自己有了些反应,幸好自己现在下半身是真身,星阑感觉不到醒来也看不出来。只得僵着身子,回想昨夜自己喝醉酒时都做了些什么。
似是感觉到自己枕着的‘东西’变得有些僵硬,星阑下意识的佛了一下润玉的胳膊,“乖!”才发觉的不对,慢慢的醒来了。
“醒了,阑儿?”知道了星阑醒来,润玉反而松了口气,镇定的询问星阑。
“额醒了,润玉,你现在头疼吗?”星阑这才回过神昨天自己干了什么,才开始脸有些发热。默默的收回自己的腿,想着把自己的身体与润玉拉开了些距离。
结果没想到润玉,竟然没有放开手,比刚刚更低声的说了一句,“再让我抱一会,可好?”
星阑身体一僵,突然想到凡间的那次‘殉情’。就点了点头,算是答应了润玉的请求。
结果就隔壁就传来了几声尖叫,打破了两人暧|昧的气氛。
“哈,看来可以去看戏了。”星阑幸灾乐祸的语调在润玉耳边响起。
润玉心中暗叹了一声,就犹如老夫老妻似地,松开了星阑,坐起又把星阑扶起,“可是又调皮了?”说着也不停手上的的动作,把两人的仪态瞬间变好,拉着星阑下了床。
“哪有是他们太喜欢对方了。昨天晚上,我和仙侍们怎么也分不开他们,就随他们去了!”星阑不自觉顺着润玉的语气撒娇,“走!我带你去看戏。”接着星阑就拉着润玉向外走。
“好!我倒是也想见见是哪几位喜欢的分都分不开。”润玉也带着几分猜测与好奇,就随着星阑的步伐出了屋子。
“好啊!丹朱!枉我平日里把你当知己,你却占老娘便宜!看我不收拾你!”缘机的怒声刚传来,右边的屋子就从里面滚出来一个狐狸状的‘红球’。
那缠满了红线的狐狸瞬间施了个法术把红线散去,又变回来那年轻的小少年。“你胡说!老夫哪里占你便宜了!明明是你占老夫便宜!我一醒来就以真身形态缠满这红线被你抱在怀里了,你还反咬一口!”这‘注孤生’的话,彻底激恼了缘机。
“你你!看我不打死你!”缘机气恼的拿着枕头就追着丹朱打,连星阑和润玉都忽略了。
“阑阑,龙娃,快快救救老夫!救救老夫!”丹朱可发现两人了,立马窜到两人的身后。
“啊?你们竟然朱朱啊!你是男人,快站出来负责啊!”星阑装作刚刚知晓这件事,催促着丹朱赶紧‘负责’。
“负什么责?先让我打一顿!”缘机演技眼疾手快的就抓住了丹朱的衣服,拖进了屋子,“啪!”关住了门,随即里面就响起了‘乒乓’的声音。
而星阑也不去偷看,又拉着润玉到左边隔壁,听力里面的动静。结果就听见,“哎呀!快起来!要被别人看见了怎么办!”
“对不起,锦觅,我又”
“快!外边没动静了,快起来!”
接着星阑有所预感的拉着润玉往后退了几步,结果门就开了,迎来了异常淡定的两人,“哦!是星阑、大哥啊!我们正想跟叔父辞行,你们可知他的去处?”
“朱朱啊,他现在应该挺忙的,你们要是不留下来吃个早膳,就去侍者说一声,就行!”星阑见两人比往常还要‘正常’,就憋着笑也一本正经的告诉两人。
等待旭凤跟锦觅离开了姻缘府时,星阑就‘哈哈哈’的乐了一会儿,后也自知心虚拉着润玉离开了姻缘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