润玉听罢,立即抽出那复杂的情绪,十分心疼的拉起星阑的手安抚,轻蔑的看着荼姚和太微,“母神,我不会让你们轻易死去,反而让你们长长久久的活着,好好尝尝这缧绁之苦,这嗟来之食!看着我这大逆不道的逆子,如何一统天界,万世升平!”
星阑直接拿出手里的丹药,施了一个法术,丢到那藤蔓之上,那藤蔓就立即全全缠住荼姚手上的手上,犹如有意识般外敷似的帮荼姚疗伤,只不过这伤痛一时半会儿不会消失罢了。
润玉刚刚话音落下,星阑也施完了法术。随后润玉仿佛也不对两人再抱任何希望,牵着星阑的手再也不想听这对夫妻的声音,一步一步离开了这阴暗的毗娑牢狱。
在星阑与润玉走出这牢狱的大门时,旭凤身上的法术也被解开,并且得了星阑的留音:‘这就是你以前努力维持幸福美满家庭的真实模样太微和荼姚的刑罚我已经减了许多,披香殿的档案上的罪行证据也刚刚好,余后希望你不要让这边的毗娑牢狱出了乱子’
声音在脑海中消失,旭凤才显露身形,看着牢里的复杂看着自己的父帝母神,无言半晌,才失魂落魄的离去。
至于另一个失魂落魄的兄长润玉带着星阑回到璇玑宫,想要一如既往、若无其事的为星阑烹茶。
星阑默默看着润玉的烹好茶皮笑肉不笑双手递给自己,接过茶放到桌子上,上前一下把润玉拥入怀中。
润玉本想挣扎却疲惫得心有余而力不足,便埋在星阑的肩膀上,“为何每次都让你见到我的如此丑态?”
“丑态?你正视过自己吗?润玉。你这倾倒众生相的神仙之颜,若是前世的我怕是丑的很别致了!若非是我现在这副神颜,怕是润玉你也不会如此深陷其中了”星阑抚着润玉的长发,开着玩笑,想要转移润玉的悲伤。
“可是没有如果,我与阑儿经历了这许多事,爱早已刻入灵魂,无论以后阑儿的魂魄去往何处,我亦随之。”润玉果然好受了些,开始幼稚的跟星阑‘辩解’。
“唉!我现在啊哪也去不了,否则,这天界岂不是又乱了?我可不想被天界的老仙臣满世界的追杀想想都是罪过啊!”星阑被已经恢复了些心情的润玉反抱在怀里,摇头晃脑的说道。
“谢谢你,阑儿。还有,我爱你。”润玉被怀里这个宝贝终于逗乐了,吻了吻星阑的青丝。
“你没事说真什么,情话呀!”星阑摸摸自己的头发,被润玉的突然袭击有些脸红,又呢喃,“我也爱你。”
润玉知晓星阑不轻易说爱,仿佛是因为觉得自己未到达那种程度的感情,不屑于骗人(雾)。而如今就算星阑的声音很小,润玉也清晰地捕捉到那四个字,顿时心花怒放除去了心头所有阴霾,拥紧了星阑。
两人喝完了茶天色也不早了,索性准备手谈一局,消遣消遣些这时光。
不过许久未对局一场,润玉的棋风有了微妙的变化。当然,星阑还是那么善用‘出其不意,攻其不备’手法。在润玉再次‘隐秘’的让星阑取得了胜利时。星阑心里无奈有高兴,装作仿佛什么都没看出来的傲娇模样,其实看的明明白白的这场毫无战气以及最后放水的棋局。
润玉心中喷笑,每次都做这样‘敷衍’的表演应付自己未婚夫的这四海六合怕是只有星阑一人了吧!
当然星阑是不知道润玉的最终目的是这个的,否则当场要给润玉表演一个什么叫女人翻脸速度比翻书还快!
在傍晚璇玑宫前的天河池畔,两人迎来了旭凤。
“你来晚了。”润玉给旭凤倒了一杯酒。
“那旭凤就自罚一杯!”旭凤端起酒来一杯饮尽,又叹了一口气,“元君,王兄,我们许久未一起饮酒了!”
星阑顿时施了一个法术,幻化一套昔日的男装在身上,“是啊,锦觅未上天宫之前,我们三人天天逍遥自在的很啊!不如”
“不如什么?我可没说后悔!只是有些怀念罢了!”旭凤被星阑的语气给吓到,立马阻断星阑的玩闹心思。
“哈哈哈!瞧把你吓得,我还能重返你涅槃被偷袭时的时间吗?”星阑大笑,这旭凤还是这么不经逗。
“如此这番,看来旭凤已经抱得美人归了。王兄恭喜你!”润玉看着旭凤那腰间的一片‘春华秋实’,就肯定一件事情。
“王兄,何曾知晓?”旭凤想起了那片段里世界的梦境,有些尴尬,又有些紧张。
“你这腰间的花瓣这么明显,谁眼瞎呀!”星阑笑着喝了一杯酒,帮润玉掩护。
旭凤也点点头喝了一杯,“昔日,我们三人一同长大玩闹,如今这番怕是星阑也没料到吧!”
“是啊!我本想做局外人,奈何你们偏偏拉我进局!尤其是你王兄润玉!”星阑一副苦大仇深的摇摇头,然后在看到润玉露出标准的笑脸,立马话题一转,“可偏偏我还甘之如饴,唉!”
旭凤还没掩口笑完,就听见星阑后半句,顿时想翻白眼鄙视星阑。
润玉这回真心笑了一下,看了眼两人,给自又倒一杯酒,“昔日美好的时光犹如在眼前,幸好这结局也是圆满的。为此,我先饮上这一杯!”
“那还不是有我在!否则,就凭锦觅和小锦,你们俩可不一定现在这样悠闲!”星阑傲娇的随着润玉喝了一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