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还以为星阑你心里或多或少有些不忿呢!毕竟陛下不光断你的自由、降了你的地位、还给了你许多重责,在我心里,我一直以为你会成为那凌驾于万灵之上,可嚣张、可洒脱,自由自在,无人敢束的一位尊上那样,我也会”锦觅说着有些惭愧的低下头,似懊恼这什么。
“你在逃避你的心?是跟二凤在一起有压力了?是听了什么流言蜚语?”星阑接连三个问题,一箭箭射中了锦觅隐秘的心思。
“我是!是我偶然听见,虽然我的心里一直告诉我按照自己喜欢的就好,就像你告诉的一样,可是我我是不是太自私了?我不应该”
星阑头疼的看向这个又自己钻牛角尖的丫头,“不应该与仇人之子在一起?难道你还想再一次拿你爹爹和你临秀娘给你新出炉的冰霜花刃杀了旭凤?”
锦觅立即摇摇头,完全不想再那么痛心。
星阑叹了一口气,“这就是为什么,当初我不喜你们父母那一代的情感纠葛两个人在一起不光需要爱情,还需要一起承担起很多责任。若是不然,定不会长久,情深不寿,大约是如此了。就像我与润玉在一起,他可以不畏世俗断了与你门当户对的婚约,可以求娶我这个算的是长辈的人但是总有人会为此飞谋钓谤”
“怎么会”
“我知晓你们在外维护我,尤其是润玉。可我还是心里有数的所以,你若真的爱一个人,就不能怕那些事,而是想着如何去化解它。犹如以往我教你的那般,便可。”
“好,我知道了”
“那你是什么样的仙子口中听来的?”星阑早就想问了,是什么样的人才能影响现如今锦觅的心?
锦觅沉默了一会儿,说出了一个故人“穗禾”。
星阑顿时就皱起眉头。
锦觅知道星阑误会了,立即摆摆手说,“不是她直接来找我说的,她是被那个鸟族族长的女儿给招来的,这事说起来跟你也有关在婚宴时,鸟族族长不是也来了嘛。说是要沾沾喜气,也带着自己的女儿来了。没想到这涟莺也是极其不安分的,不知道从哪里听来穗禾与你关系还可以的传言,就想问穗禾关于你的信息,想要讨好你,然后若是成功了,她就把穗禾也一同拉上天宫还说”
“所以刚好就被你听见了?这么巧?那你怎么不叫人一起去找穗禾报仇?”
“你的大喜之日,怎么能被干扰?我现在是与穗禾实力相当,但不是还有一个涟莺嘛!所以”
“所以想以后再告诉我,但是又没忍住,今天就跟我坦白了?”
“嘿嘿嘿!你怎么什么都知道啊!”
“去去去!从小一直看护你长大,我还不知道你要说什么?行了,这是我知道了,不是什么大事,我自有决断。”
“啊?这就完了?不调查了?不交给我点任务?”锦觅听了星阑的话一呆,愣愣的回问星阑。
星阑一脸的这孩子没救了的表情,“好!交个你一个任务,就是将润玉、二凤、丹朱找回来,我们可以打道回府了。”
“啊?”
“啊什么啊?你不是要任务嘛?”说完,星阑还意犹未尽的吃了一口葡萄干。
锦觅就这样蒙着的出了舫间去完成任务。
星阑又叹了一口气,“也不知道,润玉那边是如何解决的”
让我们回到润玉与二凤走出舫间时,润玉突然站住脚步,背着二凤说,“旭凤啊,时间不早了,你去那桥头的另一边的会市上寻来叔父。我在此守着她们,待你们回来,我们就先去我那宅院里将就一晚。”
旭凤此时也没兴趣跟自己的兄长在这本该与心上人花前月下的韶光间维系兄弟情,便觉得自己王兄的这个‘主意’甚好,就应了一声,急忙去寻自己的叔父,尽早让里面的心上人与自己花前月下。
润玉这样轻易地支开了自己的弟弟,总用种一言难尽的感觉,来到旭凤他们那艘豪华大画舫上,上了二楼,搜寻着自己与星阑包下的那艘清雅别致的画舫,找到灯光照射人影的窗户上,无言的品起茶来。
突然润玉施法袭向身后的檀木柱,一个熟悉既陌生的黑色身影有些吃力的化解这法术,显露了真貌。“不知罪臣穗禾夜来此地,欲意何为?”
“天帝何必草木皆兵,穗禾来此不过是想远远的望一眼心爱之人,何必无情揭露?”
“先天帝的令指,本座可未曾朝令夕改,什么时候这未服满刑的罪臣能随意这般闲逛了?”
“呵!先天帝?朝令夕改?天帝朝令夕改的还不够多吗?不然为何关紧这门窗?”
“本座不过看在昔日你与我无冤无仇的份儿上,给你这罪臣挽留最后颜面罢了。”润玉似笑非笑的嘲讽着如今这般狼狈的穗禾,端起茶杯抿了一口。
“哦?昔日?无冤无仇?无冤无仇会引穗禾去设计杀害水神风神?恐怕天帝是害怕让御清元君知晓天帝昔日用的那些手段吧!说到此穗禾不得不承认天帝真是青出于蓝而胜于蓝啊!”
“你说的倒是轻巧!若非中你心中所想,本座可能会成功?不过,你还不知道吧!你所爱的旭凤和你所恨的花神都是亲自点头答应了这件事的,我劝你还是不要自作多情了。”润玉并没有被激怒,反而道高一丈的给穗禾抛了一个炸|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