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怕就怕,他是破罐子破摔。”
“万一他自认为收不上秋粮税,只是为了卖给民众一个好感,获取他们的支持,然后图谋叛逆或是入山为匪。”“我们不得不防。”
张耀沉声道。
“你觉得可能吗?”邢明蹙眉道。
“不怕一万就怕万一,大人你是差役的直属上官,若是许元胜有不轨之心,你可是很难脱身。”张耀沉声道。
“你安排一个人去城外打探一下。”
“记得找个生面孔。”
邢明沉吟半晌,深深看了一眼旁边的张耀。
“是!”张耀沉声道。
与此同时衙门另外一处。
县丞陈大雷和亲信侯龙也在议论着关于许元胜的事。
“你说方远山和郝军同那许元胜聊过之后,就满脸轻松了?”陈大雷眉头一挑。
“不错,这些日子方远山和郝军处境确实不太好。”
“其他几个区都是去北区买卖人口。”
“方远山和郝军去收取秋粮税,都是被民众骂出去的,都认为是两人的出现,逼的他们不得不卖儿卖女。”
侯龙低声道。
“你们啊,也别逼的太狠了。”
“在这件事,你们做的有些过了。”
陈大雷无奈摇头,心里明白,因为派系不同,其它几方明显是打算趁着许元胜不在的时候,趁机排挤和打压方远山和郝军。
说白了,秋粮征税是个苦差事。
但事后,也会存在利益的划分,更狠一点,就在眼下他们难道就没有油水可捞?
但这个事他没有打算去管,要想这些人办事,不能卡的太紧。“大人,这件事我们要不要查一查?”侯龙尴尬道。
“邢明是你们差役的直属上官,这个事他会去查的。”陈大雷摇了摇头没打算去管。
“是!”侯龙领命道,心里只是感觉自己跟随的这位大人太过于佛系,什么都不敢插手,说白了,就是胆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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