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年以前那个雷电交加的夜晚,陈芳伤痕累累的回到家。她母亲死得早,父亲也一直忙于工作上的事,当他父亲事业越做越大的时候,肯定就照顾不到她。也怕她一个人住不安全,所以之后这个男人就一直和陈芳合租,想一直照顾她。
就在这一年,某一天陈芳一个人回家,这男人下班回家停车的时候,发现了伤痕累累的陈芳倒在门口,奄奄一息。
这个男人迅速跑过去,看着这伤痕累累的陈芳很是慌张,问她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我……我……先扶我进去再说。”陈芳艰难的说着。
这男人把陈芳扶进了屋子,看她衣服上、手上、脸上也沾满了鲜血,感觉事情不秒。心里很急,不知道她到底发生了什么?正准备细问,陈芳突然说:“别报警,求求你,这事情也别和谁说?包括他。”
陈芳说的他当然是他父亲,自从陈芳的母亲在她五岁那年犯病去世之后,她父亲也是深受重伤。失落颓废了好长一段时间,振作起来之后,便忙于自己的工作,事业。至于陈芳一路的成长他没有怎么去关心,自然不了解自己的女儿,只是知道每月给女儿生活费。
这么多年唯一陪着陈芳成长的就只有她养的那只会说话的鹦鹉,但就在一年以前,这只会说话的鹦鹉突然就失踪了。陈芳身受打击,回到家之后,这个男人便看见伤痕累累的陈芳,靠在家门口。
说到这里,我打断了这个男人说的话,问:“她回来之后就浑身是血还伤痕累累?”
“嗯。”他点点头。
“那之后呢?陈芳又告诉了你些什么事情?”我强烈的感觉那晚一定是发生了什么事,而发生的这事一定就是导致陈芳得怪病的原因。
这男人吸了最后一口烟,弹掉了烟头。从裤兜里又掏出一根烟,正准备点燃的时候。
陈芳醒了过来,她站在他身后:“迷迷糊糊之中我听到你们再谈什么?”说着,陈芳拿这男人手里的烟,用打火机点燃之后,蹲在了我身边,深深吸了一口烟。
缓解了一会气氛,一声冷笑:“那晚我遇上劫匪了,他要想强暴我,我拼命挣扎,但他手里持有匕首,见我挣扎,就用匕首在我脖颈下面划了一刀。”
说到这里,陈芳突然扯开衣服,露出锁骨,说:“锁骨下面一点就是这个刀疤,虽然好了,但伤口并不会像当然自然的愈合得那么好。”
“你不想说就别说。”我感觉得出来这个事情,一定是陈芳不想说起的话题。
“没事,既然这个男人都说到这里了,也不介意多一个你知道。”陈芳说这话的时候,朝着我笑了笑。
我看得出来陈芳的这个笑代表着他们已经不在陌生。那么说明,陈芳肯定还是一直喜欢着我,只是造物弄人,我们没有在一起。
看陈芳的外表或许会让人觉得她身上暗藏着一丝冷气,站在人身边总是给人丝丝凉意。但,即使再冰冷的人也有温柔的时候。
她抽着烟,低下头,叹息了一
声。又缓缓地抬起头,从喉咙里发出艰难的声音:“那晚,那个劫匪在我脖颈那个位置划了一刀之后,不知道为何他就倒下了,反而从他脖颈下面的那个位置,像喷泉一样喷出鲜血,当时我吓坏了,就拼了命的往回家的方向跑,我跑啊跑,跑啊啊!但总得身后一直有个身影跟着我,我不敢回头去看,后来终于跑到了家,倒在门口,那时候的我感觉呼吸困难,已经奄奄一息了,还好那晚有莫泽在。”
我听了陈芳说的话,越来越觉得事情蹊跷。也点燃一根烟,看着陈芳问:“你在往回家跑的过程,一直感觉身后有人跟着你,你也一直没有敢回过头去看。”
陈芳点点头。
“那个劫匪在你脖颈下面一点划了一刀之后,自己便倒下了,你不觉得这事很奇怪吗?”我突然也对这个陈芳产生了浓厚的兴趣,另一方面也想知道在那个劫匪身上到底发生了什么事。
“是觉得有些奇怪,我不敢去想象。”陈芳紧绷着脸说道。
“那能让我仔细看看你那道愈合的伤口吗?”我吸完最后一口烟,弹掉烟头,站起了身。
“可以的。”陈芳也站起了身。
当我看得这条愈合的伤口之后,惊呆了,陈芳看着我问;“怎么了?”
“你这愈合的伤口,好,好奇怪。”我脸色变得铁青起来,如同被覆盖了一层沥青。
“其实,我也觉得陈芳这道伤口愈合得很奇怪。”那个男人突然说。
陈芳突然狠狠地抓了抓那道伤口,笑笑说:“哪里奇怪了,只不过这道伤口,时不时的会让我感觉很痒,很痒,感觉像是痒得入了骨。”
“别再抓了。”他突然拉开陈芳抓着伤口的右手。
“把你的手拿开,就连让我抓个发痒的伤口都不可以吗?”陈芳突然变了脸色,和刚才比起来,完全是变了一个人似的。
“你就让她抓伤口把!之前我朋友委托让我保护陈芳安全的时候,我朋友就告诉我,陈芳有怪病,而且情绪不稳定,让我多包容,包容。”我一下子想起了有个人好像之前跟我说过这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