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了,都是那个混蛋害的!哼!他才不要理他。
“太子爷,您醒了。”高无庸轻轻的推开门走了进来。
“咦?高公公,怎么是你?”永璂看到进来的是高无庸,有些意外,“皇阿玛呢?”
“皇上在御书房,特意吩咐奴才在这儿伺候太子爷。”
“哦……”永璂挣扎着坐了起来,那个羞耻的地方还是隐隐作痛,让他不禁有些尴尬,“那个…我饿了…”永璂小脸微红,低着头小声说道。
“太子爷稍等,奴才这就去吩咐。”说着便退了下去,吩咐御膳房准备些清淡的流食之后径直的向御书房走去,“皇上,太子爷醒了。”
“永璂醒了?”正在看着手中的奏报,乾隆脸上有了喜意,一扔手中的东西,就向内室走去。一推开门,被还在榻上永璂瞧见,只见小家伙瞬间脸色变黑,然后翻过身去不理人了。
哭笑不得的走过去,永璂似有所觉,将自己埋在被子里,变成毛毛虫了。
“永璂……”乾隆用力将他从被子里掏了出来,然后锁在怀中,“皇阿玛知道错了,不生气了好吗?”乾隆低声下气的说道。
“皇阿玛!你真是太可恶了!永璂都说不要了,你还不停!永璂现在很生气!你果然是个很大很大的大坏蛋来着!专门欺负永璂。”永璂大大的猫眼里满是控诉和委屈,让心虚的某人只能干笑不语,直到送上了食物,乾隆狗腿的开始进行他的喂食大业。永璂自然不会跟吃的过不去,何况他现在真的很饿,也就暂时把气愤不已的事情扔一边去了。
看着怀里小猫咪乖巧的坐在他腿上小口的喝着蔬菜粥,目光就不由自主的黏上了泛着水光的诱人小唇,偶尔还能看到调皮的小舌头伸出来舔舔嘴唇,身下一紧,乾隆觉得自己悲剧了,这么经不起诱惑,不能让小东西看出来啊……
强行压制着**的乾隆不敢乱动,永璂毫无所觉的吃饱之后推了推他,示意将碗拿走,乾隆有些不自在的把碗递给了身旁的高无庸,然后看向永璂,为了防止永璂再跟他算账,赶忙提出昨天的事情,“永璂,朕查到了。”
“是谁?”永璂的注意力立刻就被吸引了过去,眸中泛起冷意。
“呵!还能有谁,在延禧宫呆着还不安稳,看来是想挪地方了。”乾隆微微一笑,眯着眼说道,“还在坤宁宫揪出了个隐藏极深的耗子,一个普普通通的小宫女,平日里魏氏也许是看着她没多大用处,也一直没有动用她吧。”
“拿家人威胁,这魏氏还只会用这招啊!”乾隆用力翻了个白眼,这女人敢有点新意吗?
“又是她…看来,真是活的不耐烦了…”永璂微微攥起了拳头,“皇阿玛,别整死了,留着她的狗命,但是也不要让她过的舒坦。”
“永璂放心,朕不会让她好过的。”乾隆轻笑,单凭小十五那件事,他可是早就想动手了,“先让她去冷宫逍遥两天吧,呵呵……”
“皇阿玛,和静的婚事该办了,至于那福尔康?嗤~先过两天吧!”永璂抿抿嘴,恶劣的说道,他很期待,那个硕亲王福晋,究竟会如何对待这个公主儿媳呢?帮亲女儿还是帮公主,这是个问题……“永璂……”乾隆想起早上听到的事,好笑的说道,“是你提议将含香许给五阿哥的吧?”永璂仰起头,略带讽刺的说道,“是又如何,怎么,舍不得了?”
“哪有,永璂不要乱说。”乾隆咬了他的小耳朵一口,“朕跟永璂一起看好戏如何?”
永璂微微勾起唇,“正有此意。”
第二日,皇帝连发几道圣旨,又掀起了新一轮的混乱。
和静公主出嫁,同时指婚的晴格格却没有动静,让晴儿尴尬不已,面对尔康略带不满的抱怨,她也不知该说什么。本已位及贵妃的魏氏自贬为常在之后又被打入冷宫,理由便是陷害皇后,这才让大家恍然大悟,原来是这个不死心的女人干的好事啊!虽然皇后没有被皇上处置让她们很遗憾,不过能对那个讨厌的女人落井下石也不错,于是,打扮的花枝招展的诸位妃嫔都赶着去冷宫‘贺喜’了。
永璂从床上爬下来的时候已经是两天之后的事情了,他将乾隆直接恨得牙痒痒,不过那个厚脸皮的男人乖乖的拿出许多甜食来讨好他,自认为太心软而不是因为被食物诱惑的永璂也就这样轻哼一声饶了他,只是三令五申不许碰他。
乾隆终于在性福了一次之后又过上了他最痛恨的饥饿日子……
“腊梅,冬雪,以后你们去坤宁宫当值吧。这冷宫,你们自然是不必去的。”永璂走到冷宫附近,正巧遇上了出来的腊梅冬雪,笑意吟吟的说道。
“真的?谢太子爷恩典!”腊梅冬雪一脸惊喜的跪了下来磕头。
“那个女人怎么样?”永璂恶意的一笑,眸子里满是算计。
“爷,她最近过的……”腊梅微微抿嘴,与冬雪相视一笑。“她现在可是变得憔悴的很呢。”冬雪补充道。
“呵呵,是么,哈格、小林子,跟爷进去瞧瞧!”永璂颇有兴趣的点头一笑,看着腊梅冬雪相伴离去的样子,眸中闪过一丝异色,这两人……
摇头一笑,永璂施施然的推门走了进去,还真是阴森的地方呢……入目的便是一个憔悴的身影,正坐在破旧的梳妆台边,无神的双目满是浑浊,看着自己越加苍白的头发,身影也单薄的可以。随处可见的蜘蛛网跟烂木头,永璂甚至怀疑这个地方是不是很快就会塌掉。
“哟,令贵妃,您看来过得不错呀…永璂看着很欣慰呢…”温柔的话语让跟在身后的哈格一抖,爷每次露出这么温柔笑容的时候都要有人遭殃啊,看来,这回是那个魏氏了……
“十二阿哥,不,太子爷……”魏氏看着永璂到来,眼中露出一丝神采,她似乎看到了些希望呢……“太子爷,你一定要帮帮奴婢呀,奴婢是被冤枉的呢……”故意自称奴婢,想要为自己增加些可怜的筹码。
“冤枉?呵呵,你是在说你吗?”永璂抹了一把椅子上的灰,皱了皱眉头,哈格赶忙为永璂擦拭之后才让永璂坐下。魏氏微微皱眉,她突然觉得,这个小子跟平常有些不太一样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