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前一天晚上这黄皮子没能成功进来是因为我师祖在门口贴上了几道镇宅的剪纸,索性她就没有敢进来,但是今天晚上不一样了,今天晚上我师祖将这些镇魂的剪纸全部撕掉了,等待着黄皮子的到来,如果黄皮子看到没有镇魂的阴纸的话,第一时间应该就会窜进来要我师傅的命。
当然,这些也都是我师祖算好的,所以才会让我师傅在房间里铺上一层厚厚的鹅粪,因为黄皮子最害怕的就是鹅粪,相关传说,是关于黄皮子如果踩了鹅粪会烂脚的,不知道真的假的,但是我师傅说后来跟我说,这是真的。
就这样,我师傅躺在床上翻来覆去的睡不着,毕竟满屋子的鹅粪他闻着也不舒服,倒是我师祖坐在另一个房间里显得倒是非常的轻松自在。
深夜,窗外挂着一阵阵的清风,树叶被吹动的声音也时不时的响了起来。
我师傅终于快要睡着的时候,突然感觉到门外吱呀一声,像是谁推开了房间的门一样,而我师傅这个时候悄悄的探过头看去的时候,发现真的是那尖嘴猴腮的老太太,因为我师傅对于这尖嘴猴腮的老太太实在是太熟悉不过了,他看着这老头头,微微皱眉,浑身却在不住的发抖。
因为这尖嘴猴腮的老太太虽然有一个人的样子,但是她的脸上却全是毛,黄色的毛,我师傅看见这一幕不害怕才怪呢,而且现在又是晚上,而这黄皮子也并没有注意到这房间的鹅粪味,跟着一步步的就走了过来。
而这尖嘴猴腮的老太太走到我师傅的面前的时候,突然间她发觉到了什么一样,跟着整个人开始痛苦的惨叫了起来,这叫声异常的凄厉,直接将坐在隔壁没有睡觉的师祖给引了过来。
我师祖看着这黄皮子微微皱眉,跟着双手捏了一个手诀,顺势将手里的剪纸祭出去了,而这个时候我师傅却清楚的看清了,这黄皮子没有脚了,难道,真的腐烂了?我师傅当时暗暗的想到。
而黄皮子此时脸色痛苦,眼神怨毒的样子盯着我师傅和我师祖,而我师祖显然不是一个心慈手软的人,因为我师祖清楚,这些黄皮子根本不能放过,而且他们马上就要封正了,如果真的封正了,这黄皮子指不定还会迷惑多少人,祸害多少人。
所以,这黄皮子是一定除掉的。
而这黄皮子这个时候还想努力的靠近我师傅呢,而我师傅跟着也不嫌埋汰,可能因为当时的环境他也顾不得那么多了吧,只见我师傅那个时候光着脚丫子踩着鹅粪就准备往我师祖的边上跑。
黄皮子是一种睚眦必报的动物,那黄皮子看见我师傅起身了以后,她一下子就抓住了我师傅的脖颈处了,而我师祖看见这一幕的时候直接扔出去一张黑色的剪纸在了黄皮子的手上,只见黄皮子的那干枯的手上一下子就被我师祖的剪纸粘住了,瞬间,那黄皮子开
始痛苦的惨叫了起来,倒是这一幕把我师傅吓得够呛,索性我师傅这个时候已经跑到了我师祖的旁边。
而这个时候那黄皮子手脚都不能动了,他看着我师祖恶狠狠的瞪着我师祖,眼神异常的怨毒,而我师傅后来回忆说,这个眼神他一辈子都无法忘记的。
我也不知道那黄皮子到底是个什么样的眼神,只是知道非常的怨毒。
而我师祖看到这黄皮子已经没有机会的时候,跟着双手合十的样子,一脸虔诚的样子看着那黄皮子说道:“你如果发誓不在做这害人之事,我今日就放过你,毕竟你修道修到这一步也不容易。”说到最后的时候我师祖不禁长长的叹了口气。
其实我师祖不是没有想过杀他,但是毕竟万物皆有灵,黄皮子修道修到这一步,不管是正道还是邪道都不容易,所以我师祖还是有些心软了,当然,只要黄皮子发誓的话,我师祖就一定会放过他的,因为动物和人不一样,动物把誓言看的很重。
而这个时候黄皮子像是使劲了全身的力气了一样,眼睛突然变得血红,脸色抽搐的样子,像是在憋着什么大招一样,许久,他咬牙切齿的样子看着我师傅和师祖说道:“笑话,让我发誓?哼,我就是死了也不会放过你们的!”说到这以后黄皮子嗷仰天长啸了起来。
许久,她一脸怨毒的样子看着我师祖和师傅说道:“毁我百年肉身,这仇,这梁子,结下了,今日,我黄三水再次立誓,不讲你们这些人诛杀,我一辈子都无法修成人型!”
而这句誓言听起来没有多么怨毒,但是却将我师傅和师祖震惊了,因为这种誓言的应验程度可谓是很高,而且她拿自己能不能修成人形来发誓,这无异于是最重的誓言了,因为黄皮子修到他这种程度了,离成型只差一步之遥了,可是在这成人型之前不知道要付出多少年的努力才能走到这一步的。
而我师祖听完这句话的时候,心里幽幽的叹了口气,他也明白了,这梁子是结下了,今天不把这黄皮子弄死,怕是以后这些人都不得安宁了,随即我师祖准备挥手的时候突然传来了一声“嘭”的巨响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