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了,画手镯吧!”
“还是算了,戒指吧!”
风冥绝踌躇不定,他想画个戒指出来,但又觉得这样不好,对把定位器放到里面,小羽毛手那么瘦,什么时候掉了怎么办?
又想画个手镯,还是觉得手镯也不好,还是会掉。
不如,取肋骨时,把定位器放肋骨空缺处,以后要是小羽毛去了哪里,他也能第一时间找到她。
他也不是要防着她,只是太担心她了。
看看,她自己生活这几年,都遇到些什么神经病啊!
要是没定位器,以后她出了什么事,他怎么能第一时间救她?
对,他是个好老公,才不会做伤害小羽毛的事呢!
常安看他陷入沉思,也不知道在想什么,脸上还带着了几分变态的笑,他更加害怕起来。
那缪安骞是变态,只是想看他们夫人哭,只要夫人哭了,他就开心了。
但他们少主就是神经病,不一定想看夫人哭,也不知道他想看夫人做什么?
常安不敢多想,只能无奈叹了声气,望他们夫人坚强。
容家。
“弟弟,那人还真是变态,你看,我查到的。”
容思涵伸手推了推面前资料,差点笑出了声。
他们大姐姐怎么那么惨,竟总是遇到他们这些神经病。
“呵,大姐姐真可怜。”
“我为大姐姐点蜡。”
容鼎元拿着资料,眼眸讥讽,只要想到他们大姐姐现在没权没势,遇到缪家小公子,还真是只能被玩弄鼓掌之间。
“姐姐,我听妈妈说,姜国那疯子的儿子要与我们大姐姐联姻呢!”
“父亲已经同意了,现在着手找大姐姐了。”
“看来,我们得加快速度,不能让大姐姐回来。
“不然,就凭父亲对那女人的爱意,定会把大姐姐宠上天吧!”
“而且,大姐姐要真嫁给姜国风家,那以后要个容家管理权,应该会很简单吧!”
容鼎元说完,静静欣赏着自己胞姐脸上的恨意,那张明媚的脸,瞬间扭曲,显得那样狰狞。
“不会的,我不会让她回来的。”
容思涵眼眸一片冰冷,她永远忘记不了,自己只是不小心打碎了父亲雕刻的木雕,就被父亲打了一巴掌,不仅如此,还跪在木雕前,三天不能吃饭。
每年那个女人的忌日,他们都要去那女人坟前下跪磕头,还要戒荤腥一周。
明明那女人都死了,还背叛过他们父亲,可他们父亲就是爱惨了那个女人。
看不到他们,也看不到他们母亲。
就连女佣之女,都能得到父亲的几分笑脸,只有对着他们,父亲就如陌生人般,看不到他们。
容鼎元也想到了因那女人受的苦,眼眸冷了下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