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看看她吧!”
李乐月推了推容泉,让容泉回去,容母病的消息,容石已经打电话过来了。
容泉有些犹豫,毕竟那是他母亲,他虽然不原谅自己母亲,可那么多年的亲情,是没法轻易割舍的。
“那你乖乖一个人在家,我明天就回来。”
容泉抱紧李乐月,不知道为什么,他心好慌,总有种乐月下一秒就会飞走的感觉。
“嗯,去吧,到时在那边住几天,等订婚宴那天来接我。”
李乐月也回抱他,抱得很紧,心里一阵酸楚。
“我去去就回来,你别多想。”
容泉有些慌张,给李乐月解释着,怕她恨自己母亲,随着也不要他了。
“嗯,我知道。”
李乐月点头,她知道的,容泉能做到这样,已经很好了。
容泉依依不舍离开了公寓,李乐月站在一边静静看着他车走远,她轻轻低下头,晶莹的泪珠坠下,把路面砸出了水印。
“准备好了吗?”
金墨从她身后出来,心里有些酸涩。
“嗯,到时你把我交给你的信拿给他。”
李乐月上了金墨的车,什么都没有带。
*****
车上。
李乐月沉默不说话,安静给自己拆纱布,她的脸前几天已经恢复了,只是她怕吓到容泉,所以一直没拆。
金墨看向李乐月,不对,应该叫苏思思,整得一模一样,没一丝破绽,若不是他知道这是李乐月,他都以为见到了苏思思。
“你家的医生技艺真高超。”
李乐月照着镜子,恍惚了一瞬,跟苏思思一模一样。
“乐月,能不能不走?”
金墨没忍住,问出了口,心里隐隐升起股期待。
“金墨,伤害我母亲的人,不仅有黄媚,苏建国也是其中一员。”
“李姿当年出主意,苏建国旁观加强暴,他们都是刽子手,把我母亲推进深渊的刽子手。”
“容泉爱我,但他不会为了我毁了自己母亲与自家产业。”
“苏建国愧对我母亲,但他也不会为了给我母亲道歉,放弃现在拥有的一切。”
“黄媚,她做了错事,为什么她还能好好活着?”
“我知道苏思思无辜,可从她母亲踩着我母亲生下她,享受着人血馒头的红利,她就算不上无辜。”
这也是她永远跟苏思思做不了朋友的原因,她母亲凭借家世,算计她母亲,然后打断她生父的腿。
他们黄家打断的不是她生父的腿,而是李家的顶梁柱,在贫穷又落后的农村,尤其是80年代,没有男人支撑的家庭,只靠她奶奶与她母亲种地,他们家过的什么日子,谁又知道?
虽然李父不是什么好人,但他曾经也是村里有名的木工,经常被人请去做活,家里温饱没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