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想到自己那番擅自做主的行为即将被宗门揪出来,胖子心里就像被冰块击中,不禁打了个寒颤。然而,命运的齿轮已经悄然咬合,这一劫,他注定是逃不过去的。
夜焱,这位神秘的筑基修士,他的眼神中透露出对那艘飞舟的坚定渴望,仿佛那是他重建血池的唯一希望。为了这个目标,他不惜重金购买飞舟,甚至亲自出海捕猎鱼怪。在他的世界里,怜悯和同情不过是浮云,他需要的是飞舟,是实力,是那能够让他在无尽之海掀起波澜的力量。
夜焱虽然行事低调,但这一次,他却像一颗璀璨的流星,划破了灵海派的宁静。他初来乍到,却似乎卷入了一场莫名的纷争。他无辜地眨了眨眼,仿佛一个误入战场的孩童,试探性地问道:“那个,仙子啊,您是不是和这个守门弟子有过什么梁子?”
韵灵仙子闻言,秀眉微蹙,她终日沉浸在炼器的世界里,与外界的纷扰几乎隔绝。她摇了摇头,声音清冷如泉:“韵灵根本不认识此人,又怎会与他有过节?”她的眼神中透露出一丝疑惑,仿佛对夜焱的猜测感到莫名其妙。
夜焱见状,也不再拐弯抹角,直言不讳道:“仙子,在下确实是要购买飞舟。”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坚定,仿佛那飞舟已经是他的囊中之物。
韵灵仙子闻言,秀美的脸庞上浮现出一抹惊讶。一个筑基初阶的修士,竟然要购买价值一万二千上品灵石的飞舟?这简直就像是天方夜谭!她不禁再次确认道:“夜师弟,你真的要购买飞舟吗?”
夜焱点了点头,脸上浮现出一抹自信的微笑。他看向韵灵仙子的眼神中,似乎带着一种难以言喻的深意。
韵灵仙子再次被震惊到了。她不解地问道:“夜师弟购买飞舟,莫非是要亲自出海捕猎鱼怪?”在她的认知里,出海捕猎鱼怪可是高阶修士的专利,更何况是驾驶着价值连城的飞舟?
夜焱却摇了摇头,嘴角勾起一抹狡黠的笑容:“不是自己出海捕猎,我打算雇一些人手。”他的语气中透露出一种从容不迫的淡定,仿佛一切尽在掌握之中。
韵灵仙子闻言,更是如坠云雾之中。她疑惑地问道:“雇一些人手?这是何意?”
夜焱却神秘一笑,眼中闪烁着智慧的光芒:“我在附近的港湾已经侦查过了。无尽之海捕猎的高阶修士众多,但飞舟却严重匮乏。每天都有几百号高阶修士因为等不到飞舟而焦急地等在码头。而我,只要买下这艘飞舟,还怕找不到免费的劳力吗?”
夜焱的话让韵灵仙子恍然大悟。她不禁对夜焱的智谋和胆识刮目相看。这个看似不起眼的胖子,竟然有着如此深远的布局和算计。她看着夜焱那自信满满的脸庞,心中不禁涌起一股莫名的期待和敬畏。或许,这个胖子,真的会在无尽之海上掀起一场前所未有的风暴……在浩瀚无垠的修真界里,流传着一则智慧与诡计并存的佳话,主角便是那位机智过人的夜焱与风华绝代的韵灵仙子。
夜焱,一个心中藏着无数奇谋妙计的青年修士,深知在修真路上,多一个盟友便多一份胜算。于是,他秉持着“能借力时不孤行,免费资源岂容浪费”的原则,踏上了寻找强大助力的征途。当韵灵仙子听闻夜焱计划驾驶一艘顶级飞舟,携手高阶修士共赴深海,捕猎那些传说中的鱼怪时,她的眉头不禁微微蹙起,心中暗自嘀咕:“为了区区一块鱼怪头骨,竟不惜重金购得一艘飞舟,这买卖划算吗?要知道,即便是最不起眼的制式飞舟,其价值也足以令寻常修士为一块元赢鱼怪头骨望洋兴叹。”
夜焱见状,嘴角勾起一抹神秘的微笑,仿佛是在说:“在追求必得之物的道路上,价值二字早已被抛诸脑后。仙子何不换个思路,试想这飞舟若是单纯为了出行而购,而鱼怪头骨不过是旅途中的意外收获,岂不美哉?”他边说边在空中虚画着小算盘,仿佛每一个念头都能化作金币,叮当作响。
韵灵仙子被他的幽默逗得忍俊不禁,笑靥如花:“夜师弟真是机灵,一举两得,不过这一切的前提还得是你能顺利拿下那艘飞舟。”
夜焱耸了耸肩,看似不经意地问:“买下它很难吗?”
韵灵仙子轻摇螓首,缓缓道出真相:“这等顶级飞舟,历来都是通过拍卖行面世,私下交易前所未有。即便是普通的制式飞舟,交易也是由宗主亲自把关,买家多为各大门派的掌门,哪有小辈私下决定的道理?”
夜焱闻言,心中虽有波澜,却也深知此言非虚。大宗交易,非同儿戏,需得大人物点头。然而,他对那艘飞舟志在必得,心中早已有了计较。
就在这时,一位老者缓缓步入港湾,他身披元婴期修为的光环,眉宇间透露出不容置疑的威严。
“是你欲购飞舟?”老者的话语中带着不容置疑的权威。
“正是在下。”夜焱的回答简洁明了,面对老者的威压,他却如同春风拂面,毫不在意。毕竟,与战天老怪相比,这位老者的气势实在是小巫见大巫。
老者见状,心中略感不悦,语气冰冷:“我派飞舟,历来拍卖,若有意,两年后的拍卖会再议。”言罢,便欲送客。
夜焱岂是轻易退缩之辈?他立刻提高音量,反问道:“可方才灵海派的弟子明明说这飞舟可售,连价格都已报出,前辈这是要反悔吗?”
这一幕,就像是市井中狡黠的商人,在与老练的掌柜讨价还价,而夜焱,正是那位不愿轻易放弃的精明买家。他的这番话,不仅是在提醒老者,更是在告诉自己——这场交易,他志在必赢!在这光怪陆离的修真界里,我夜焱轻轻一挥手,那闪烁着神秘光泽的灵石便跃然掌中,仿佛夜空中最亮的星,熠熠生辉。谁曾想,这厢我刚展示完诚意,转头间,之前的允诺就如同晨雾般消散无踪了?难道前辈您这是在玩一场名为“选择性遗忘”的仙人才懂的游戏吗?“
“哎哟喂,您这位元婴期的大能,怕是连昆仑山的积雪都比不上您的年岁深厚吧?是不是修炼太久,连记性也跟着‘飞升’了呢?”我夜焱一边眨巴着无辜的小眼,一边调侃道。毕竟,我可是专程来灵海派这艘修真界的巨轮上,寻找一艘能带我遨游天际的飞舟。商业交易嘛,讲究的就是个公平交易,哪有仗着修为高深就妄图在秤砣上动手脚的道理?
老者,您身为战堂的长老,浑身散发着一股能让妖兽都退避三舍的霸气,却在这一点上犯了迷糊。您以为,用身份就能压得住我这区区筑基期的小修士?嘿,您还真想多了!在这天高地广的修真界,修为高是硬道理,但讲道理也是立足之本。莫非,灵海派除了锻造飞天遁地的神器,还兼职干些剪径夺宝的勾当?这不,我这颗小心脏可就得扑通扑通乱跳了。
话说,您这位长老,自知摆了个乌龙,却不敢惊动宗门的大佬们,于是请出了自家师尊这尊大神,想来个“狐假虎威”。结果呢,师尊大人一出马,本以为我这小修士会吓得屁滚尿流,结果我夜焱非但没尿,连点尊敬的神色都没给。
您呢,聪明反被聪明误,把事情七扭八歪地跟师尊汇报了一番,试图把锅甩到我头上。殊不知,您师尊一听,那叫一个火冒三丈,但念在师徒情深,还是先决定帮您擦屁股。可惜啊,我这人别的本事没有,就是一张嘴皮子利害,说起话来直戳人心窝子,让您这位战堂长老也是哑口无言,老脸一会儿红如晚霞,一会儿白似霜雪。
最后,您老人家干脆不讲道理了,直接来了句:“飞舟之事,我全然不知,但你小子胆敢对我这般无礼,我身为长辈,教训你一番也是应当!”
我夜焱一听,嘿,这不是欺负上门了嘛?“前辈,您这不就是在找茬嘛?您老人家请我来,不就是为了解决飞舟那点小事?结果呢,不问青红皂白,上来就给我扣帽子,还想动手?您这可是在砸灵海派的招牌啊!行,动手就动手,不过别忘了,咱们修真之人,拳头硬,心眼也得敞亮!”
一场因灵石而起,却因言语交锋而升级的“修真界口水战”,就这样在灵海派内悄然上演,引得周围修士纷纷侧目,心中暗道:这夜焱,真是个不按常理出牌的狠角色!“嘿,难道说,击败你,这艘流光溢彩的飞舟就能自动飞入我的怀抱吗?”夜焱挑眉,眼神中带着几分玩味,仿佛眼前的对手不过是一场游戏的小小关卡。
长老身披战堂独有的银辉战袍,那徽章在阳光下闪烁着耀眼的光芒,但他似乎对飞舟的管理事务一无所知,更像是一位误入剧场的观众。“长老大人,您这身战袍威风凛凛,显然不是管理飞天神器的‘仓库管理员’啊。请问您此番驾临,是想亲眼见证一场关于飞舟的奇妙争夺战吗?”韵灵仙子轻声笑语,试图用幽默化解这一触即发的剑拔弩张。
“什么?!这老先生竟然是战堂的长老?!”夜焱一听,如同被踩了尾巴的猫,瞬间炸毛,“我是来诚心诚意购买这艘飞舟的,不是来偷也不是来抢,你们灵海派怎么搞得,居然用战堂的弟子来‘迎接’我?是不是觉得我这灵石多得没处花,得找点乐子?”
于长老强忍着心中的怒火,就像是被风箱吹得鼓鼓的,随时可能爆发的气球:“这小子虽有错在先,但他绝不是飞舟的主人,你冲他发火也是徒劳。咱们何不换个思路,找个双方都能接受的解决方案呢?”
夜焱连眼角都不屑于瞥向于长老:“我早知道他说了不算,所以才让他去找能做主的人。结果你把这位长老大人请来了,咱俩这能聊出什么花儿来?就算咱俩聊得天花乱坠,您能拍板把飞舟卖给我吗?”于长老脸色铁青,无奈道:“飞舟的买卖,历来由宗主亲自把关,其他人说了不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