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女子与林逸主席是相识的朋友,小女子夫君刘家及小女子娘家陈家与人民根据地有着良好的关系,这是众所周知的事,请你放心,小女子并无它意,仅想问候一声老朋友。”陈艳急道,对于身居高处的人,有诸多限制,她是知道的。以前她在钦州酒店偶遇林逸时,见过林逸身边警卫的驾式。
“刘家与陈家对人民根据地的贡献,任谁都知道,现在的问题是需得林逸主席同意见你才行啊?如果贸然带你进去,破了这个规矩不说,我也负不起这个责啊!刘夫人,你令我难做!”杨莘想是没有想到陈艳会如此着急,无奈道。
陈艳歉意苦笑,转背身体,喃喃自语:“他不见我怎么办?没良心的!人家为他相思成疾,现在想见他一面都好难!”想到悲伤处,双眼红红,竟意欲落泪。
“杨莘秘书!林逸主席在找你!你快去一趟吧!”一个圆圆脸蛋的参谋进来,担忧道。
杨莘心急,知道自己擅离职守时间太长,听见林逸主席找他,心中默默祈祷:“千万不要有什么大事啊!”他顾不了陈艳那么多,急切道:“刘夫人,你稍候,我会禀告林逸主席,他会见你的,我有事,先走了!”
陈艳无奈,只能凄凉地站在窗户旁独自忧伤落泪,她的贴身丫环,不忍主人如此忧伤,陪着落泪,抽泣道:“小姐,我们回去好吗?”
“不!我要见他一面!”陈艳惶急否定,狠下着决心。
第一百四十四章 激情燃烧
“林主席!你找我有事?”杨莘快步跑向南宁防御作战指挥所,却在指挥所门前的小坪里碰到正往大门口走的林逸,恭敬地问道。
“没有什么!怎么你有事吗?”林逸只是因奇怪,随意问了一声柳为念少将,没想到柳为念少将还真吩咐人去找杨莘了。
杨莘心里稍安,放下心来暗想:“没事就好!”
“我没有什么事!刚卫兵报告外面有一位女士想求见你,我刚出去看了一下。”杨莘回答道。
“难怪了!”林逸心想,又讶然道:“一位女士?谁?有事吗?”
“对,一位夫人,自称陈艳,大富豪刘文彩的夫人!”杨莘肯定道。
“啊?是她!”林逸暗暗叫苦,惊出一身虚汗,手脚开始有点发麻。
“人呢?她走了吗?”他表面仍故作淡淡地问道。
听林逸主席的问话,显然认识那位漂亮的陈艳女士,杨莘心里安踏下来,他紧接着回答:“人在接待室,还没有走呢!”旋又问道:“要见她吗?”他并不知道林逸现在如麻的心情。
“怎么办才好呢?”林逸一时捉拿不定,两年未见陈艳,他以为他与陈艳的纠葛早已过去。
林逸呆怔一下,唉气道:“临战时期,还是少见与作战无关的人员吧!你让她先回去!替我说声对不起!”
杨莘有点疑惑,跟随林逸那么久,林逸天马行空的思路,他常理解不透彻,何况上位者的决定,他又无权表示异议,遂点头道:“好吧!我去转告一声!”想到陈艳那极欲想见林逸忧郁的眼神,他只能爱莫能助地摇摇头。
林逸轻唉一声,满怀心事地转身想走,但他反转的身体却在此时定格在原地一动不动了,双脚就如灌了重铅一样,怎也迈不开来。因为就在他转身的那一瞬间,他那略显疲倦的眼神扫视到前面一个身影,一个在激烈颤动的身影,还接触到一双无比幽怨的眼睛,饱含着热泪,多么的凄苦怜人,纵是铁石心肠的人亦感心痛怜爱。他回转身来,阻止杨莘道:“杨秘书,你先忙去吧!”
杨莘也同样是在其反转欲走之时,甫地看到了激动而忧怨地站在指挥部大门口的陈艳,他正茫然地左右看着林逸与陈艳呢!听到林逸的吩咐,他心里高兴地转身走了,因为他不用转告陈艳这失望的消息后,再看到她那凄凄的表情,也不用再对视她那失落无匹的眼神。
林逸走近陈艳,注视着她那幽怨的眼睛,鼻子一伤,心中疼痛,柔柔道:“刘夫人!近来安好?”
陈艳忍含许久的泪珠,再也无法控制,如珍珠串般滴落在前襟。这进指挥所的最后一道大门外站有两个值岗的士兵,林逸可不想在此处来一场激情表演,这时情绪失控的陈艳可能什么事情都做得出来啊!他忙低声道:“陈艳姐!去我房间坐下吧!”他不敢再叫陈艳为刘夫人,他知道陈艳脸上无尽的哀怨很大一部分成分就是他的那拒人于千里之外的“刘夫人”称呼而造成的。
陈艳用手中的丝绢轻拭脸上的泪珠,听到林逸改叫过来的称呼,心里高兴了些,转回头对身后的贴身丫环吩咐道:“碧绿!你先回客栈等我!”
林逸叹气道:“陈艳姐,请跟我来!”先一脚走在前头。陈艳款款而行,跟在其后。
林逸带着陈艳走了十多米,过了这一处花园小亭,往右拐,穿过一个长廊过道,就是林逸临时的住处了。走在长长的过道里,陈艳幸福地在身后欣赏着林逸宽肩窄腰长腿、体形极佳的身躯,心在加剧地跳动。
林逸放慢脚步,等着慢两步的陈艳跟上来。陈艳带着梨泪的俏脸对林逸甜甜一笑,体验着林逸的温柔体贴,那个时代有几个男子会懂得放慢脚步等候女人呢?又有几个男子愿意让女子与其并肩而行呢?
林逸一会儿抿嘴,一会儿噘嘴,挺着身子一直没有说话,他一边走一边心里却在翻江倒海:“该怎么办?该如何是好呢?”这是他的弱项,他不怎么会处理这种微妙的男女之间的关系,他既不愿伤害她们,又不愿意接受她们,真是左右为难啊!
与林逸并肩走在一起,接近一米七十身高的陈艳看起来并不比林逸矮多少,她扭头瞧着林逸那刀削般的脸部侧面轮廓和那古怪搞笑的表情,差点失声轻笑地想:“他怎么那种表情?好像受了什么委屈的大男孩似的?”心里升起万般痛爱的柔情。
缓行二十多步,到了一排厢房,有四个门,这里本住了杨莘、吴命陵、林逸三个,其中杨莘与吴命陵两人每人一间厢房,从左数的第一间与第二间分别属于他们。而另两间较大的厢房由林逸独自占有,一间作为他的寝室和书房看书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