把老鸨都给看傻眼了。
“客官……”
客官里边请这几个字,愣是说不出口了。
请不了,根本请不了。
然后,落花楼就遭了贼。
“该死的小贼,偷东西都偷到老娘头上了,报官!快,报官!”
报官没用。
来来往往的人太多,抓都抓不过来。
第一天,老鸨忍了。
第二天,老鸨也忍了。
第三天,老鸨那镶了金边的裤衩子被偷了,她终于忍无可忍地怒了。
一怒之下,怒了一下。
没办法,青楼,开门做生意的,你总不能真把客人往门外赶吧?
最后她怒气冲冲地烧制了几个铁箱子,不管值钱不值钱的东西,全都往里装。
“听说了吗,老鸨屋里有几个铁箱子!”
“她耗费这么多钱打铁箱子,指不定在里面藏了什么呢!”
那能藏什么?
当然是藏宝藏啊!
次日,这几个铁箱子没被撬。
直接被人一锅端了。
连块铁片都没留下。
老鸨气得险些吐血。
每天是骂了又骂,骂了又骂。
但没用,该遭贼还是遭贼。
正是因为这几日楼里四处都是小偷,所以载物在初七这天,很轻松就进入密道,刮走了一堆的锅底灰。
趴在阵法上放血的弟子们都傻眼了。
“这人该不会是小偷吧?”
“都偷到这里来了?”
“专程来一趟,就只偷锅底灰啊?”
当然不是,还把珍珠全薅了。
载物是个专业的小偷,浑身捂得密不透风。
别说这些傻眼的弟子了,就算是厚德现在站在这里,都未必能认出他来。
他刮了一堆锅底灰后,跪地给佛像磕了三个头。
临走前,他下意识地朝佛像的脸看了过去。
这一次,佛像没流泪。
但载物的眉头还是皱了皱。
“不应该啊……”
他仔细地观察了一下佛像的手和眼珠子,眼底更是不解,却并没有再扛走佛像。
他离开后,便将落花楼有密道一事,以一个相当隐蔽的法子公之于众。
于是当晚,落花楼的密道被人薅出了花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