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怎能叫惫懒呢?”
陈庆坏笑着说道。
“我就知道你说不出什么好话!”
嬴诗曼羞红了脸,慌张地往门外看了一眼。
幸好无人听到,她这才松了口气。
“快去更衣洗漱。”
“阿菱,你去伺候他。”
相里菱对她有救命之恩,性子爽直,也不争宠。
嬴诗曼对两人之间那点荒唐事向来睁一只眼闭一只眼。
“诺。”
相里菱低眉垂眸,跟着陈庆去了卧房。
刚关上门,陈庆就开始动手动脚。
“陈郎,你别这样。”
相里菱刚才就紧张得不行,生怕主母怪罪她以美色惑人,害得陈庆身体日渐空乏。
“让我蹭一蹭。”
陈庆埋首在她胸前,享受着伟岸胸怀带来的妙处。
相里菱无法,只得由着他。
过了片刻,她壮着胆子轻抚陈庆的后脑勺,眼神温柔又怜惜。
“好啦,满血复活!”
陈庆猛地抬起头,咧嘴一笑后,精神振奋地去洗漱更衣。
午时一过。
三三两两的人群朝着陈庆的府邸聚集。
发年终奖的习俗古已有之,也不是陈庆开的先例。
唯一的不同之处在于,陈庆要求领取钱粮的时候家眷在场。
百样米养百样人。
他也是吃过亏,才不得已想出了这样的法子。
还真有人领了钱粮后,连家都不回,去赌档博铺里没日没夜的滥赌。
等正月初三回家的时候,钱没了,粮没了,反倒欠下一屁股烂债。
过了些时日,家眷扶老携幼的去铜铁铺子里找陈庆理论。
为何给别人发岁俸,不给自家男人发?
为何无故克扣工钱?
直到这时候,陈庆才后知后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