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状,倾城眸中有不明笑意闪过!
她伸手捏住凤歌的手腕,却不料手与手的触碰,竟引得凤歌一僵!
倾城顿时轻笑,百无聊奈中心生一抹捉弄:“凤歌这般,莫不是没与女子这般接触过?”
凤歌面上的淡然之色终于有些挂不住!
他只觉心头一突,顿感面前这女子的确毫无矜持!
故作云淡风轻的收回手,凤歌神色微微一敛,再度道了句老话:“姑娘就不忌讳男女授受不清?”
倾城不以为然,仅觉这凤歌男女极为有别的性子犯了!
见他这般在意,她心头懒散的捉弄之意微浓,“凤歌这话已然对本姑娘问过几遍,莫非凤歌记性不好,次次想求本姑娘答案?”
说到这儿,倾城话语一顿,勾唇笑望这凤歌,又道:“不过,凤歌这般,是否是谨遵男女授受不清的原则,而从未与任何一名女子有过肢体接触?”
即便是那番邦公主清韵,也未这般接触过?
这话一落,凤歌终究一叹,眸中的复杂之意,仅他一人能懂!
“姑娘此番,何须调侃我?”他道,话语含了几分低沉!
倾城面色一敛,心头诧异莫不是对他玩笑开过了!
然而,她雾倾城也非善于自责之人!
她对于自己说过的话,乃至做过的事,从来都是极有信心,即便是错了,她也懒得认错!
“本姑娘不认为这乃调侃!凤歌这般,莫不是在意额头上的梅花?”倾城朝他笑笑,再度执起筷子游移在桌上饭菜间!
此番,她虽有心调侃,但她方才所问,似乎也并非极为令人恼怒之言!
凤歌这般反应,她自是猜到,想必,即便是他重整旗鼓,也放不下额上的那簇梅花吧!
倾城这话一落,凤歌朝倾城笑笑,眸中的自嘲与暗沉,倾城自能看懂!
“其实你额头上的梅花真的好看!花国人将你视为不祥,仅是花国众人太过拘于信条,毫无眼光罢了!”倾城望他一眼,将他眸中的神色全数窥完,而后似是思量了一番,才温缓慢然的道!
凤歌眸光当即一闪!
忆起方才客栈门口,那小二直直盯着他额上的梅花时,他正欲沉脸,却不料她说他额上的梅花,是她所画!这样一句话,虽是替他解围,但那时那刻,他分明觉得自己心头那道坚实的硬墙,突然软了一分!
然而,不得不说,她的特别,他不能过于在乎,更不可在乎!
他与花紫魅,均是冷血之人,一个冷血之人若是有了在乎的东西,那便是有了软肋!
皇兄不曾有软肋,他凤歌,就更不能有!
“姑娘在我面前,还是别出言安慰为好!”凤歌敛神,敛下心头的一方挣扎!
倾城不由浅笑,对这话似是毫不诧异,“呵,你与花紫魅乃兄弟,怎性子差异这般大!花紫魅那妖孽成天嚷着本姑娘要对他好点,切莫轻薄了他,而你凤歌,却出言让本姑娘不要安慰你!”
“我是不祥之人,岂能与皇兄相提并论!”凤歌眸中的一道落寞,倾城看得清清楚楚!
然而,倾城却面色不变,继续笑道:“与你相提并论,说来
也是花紫魅那厮占了便宜!说来,凤歌既然有重整旗鼓的念头,为何又不收敛点冷傲的性子?你这般摸样,不愿接触他人,又岂能强大自己,又怎能与花紫魅争?”
凤歌眸色一闪,俊逸精致的眉宇间又道浅浅的诧异与复杂闪过!
见识过她的直性,可她此番的言语,实则太过了!
“姑娘言过了,凤歌,并未有与皇兄争位之心!”他微微敛神,话语朗润!
倾城兴味盎然,似是觉得这话有趣!
她挑眉,懒散问道:“哦?若非为了争位,那凤歌‘出山’,又为哪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