资料显示她一个多星期前从外城嫁到动城,在动城无亲无故也没有工作,生活中几乎只有自己老公一个人,陆屿大拇指在手机屏幕上缓慢的滑动,他面无表情地盯着手机中的资料突然开口道:“我下午什么时候可以出院,出院手续是让警局的人来办还是我自己就可以了?”
喻行止说:“昨天下午四点半我在恰好在金融区,目睹了这位女士的坠亡过程。”
陆屿斜了他一眼:“下午四点半。”他说,“你一个医院上班的护士为什么会在工作期间出现在金融区?”
喻行止突然朝他侧头笑了下:“请问你这是在审问我吗,陆警官?”
“……”陆屿,“昨天下午四点半到今天早上四点半这段时间你都在哪?”
“目睹了一场坠亡事件后受到惊吓回家喝了点酒睡着了。”喻行止摊手。
“家里有别人吗?”陆屿问。
喻行止慢腾腾地笑了声:“单身,生活作息良好,无不良嗜好,爱好是烹饪,有房有车,对待感情十分忠贞。”
陆屿啧了啧:“没人在跟你相亲。”
喻行止不急不缓地继续道:“我以为陆警官对我十分感兴趣?”
陆屿从鼻腔里叹出了口气,他有些没好气,觉得面前这个人可能是戏精转世,眯着眼睛叩了叩手机屏幕,随后回拨了个电话给明朗:“艾束的第一任妻子有没有询问过?有记录信息吗?”
明朗说:“艾束的第一任妻子在几年前因病逝世。”
陆屿慢腾腾地嗯了声,视线在收拾东西的喻行止身上转了圈,他突然问道:“明朗,我初来你们警局报道,你跟我说说你们警局的人怎么样?”
明朗啊啊了两声,似乎十分苦恼:“陆队长我现在在出任务啊,我能下班了去跟你闲聊吗?”
陆屿笑了声,丝毫不理会这人声音里的苦恼:“跟勉队在一起吗?我今天早上见勉队精神状态不太好啊。”他顿了顿,“还是说勉队长工作起来一直都是这幅拼命三郎的样子,很久没休息了吧?”他缓下嗓子,“你得劝劝。”
明朗那边更加苦恼了:“勉队从昨天下午开始脸色就很难看,我们整个局里的人都劝他歇一歇,可是他……”
陆屿点了点头:“这样,你再好好劝劝,我就不打扰你们出任务了,再见。”他从胸腔里发出了声笑,在那边连声的再见里挂了电话。
他觉得动城的警局从局长到这个勉队长都十分奇怪,姑且不说他是在大庭广众之下被警察邀上警车后背绑架这家事情,就看他们勉队这幅随时可能猝死的样子竟然还工作在前线,这可实在不像是随手写结案报告就往上报的样子,除非写这个剧本的编辑脑子不正常为了跑剧情根本不在乎正常人的逻辑。
陆屿觉得这种可能似乎要小一些。
陆屿觉得可以把喻行止放在一边,先考虑从艾束吸毒过量死亡这件事情入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