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涟,小麓怎麽样了?”隼爻撑著病体起来。
“放心不会有事,等会他们来了我一起说!”涟话锋一转道,“我看你还是多关心你自己比较好,说吧,你有多少天没好好吃饭睡觉了?脉象虚弱成这样,亏你还是习武的人,一点都不会照顾自己!还有新感染上的风寒,你昨天又去照顾小麓了吧?”
涟叹了口气:“隼爻,平时看你镇定自若的样子,遇到小麓的事情你绝对会方寸大乱的,我还以为你没弱点,原来小麓就是你的弱点。哈哈!”
“哼!”隼爻服下药,已经有力气一点了,“我的弱点?难道不是你的吗?别和我说你一点都不紧张小麓的事情。不知道谁昨天晚上忙活了一个晚上的药材,今早就嚷嚷要去看病的。”知道自己最近是因为太过焦急才会这样的,隼爻也仍不住和涟调笑起来。
不一会叶岚他们几个都到齐了,这次连叶文司也被叫来了。
“隼爻,你还好吧?”看著他的苍白脸色,叶文司也担心道。
“没事,休息几天就没事了!”隼爻去掉心理的包袱,整个人都轻松起来,“涟,你对大家说一下小麓的事!”
“我刚才从隼爻那里知道小麓似乎忘记了这二十多天所发生的事情,然後再给他仔细的检查了一番。我发现了几个问题,第一:小麓的後脑有两处伤处,一处淤青看情况已经持续二十天的样子,应该是掉入河中碰伤的,另外一处却是新伤大概是昨日有人把他打晕後的伤口;第二:我今天发现了小麓体内有使用过易容丹的痕迹。”
涟看了一眼众人果然都是面不改色的样子,继续说道:“所以我大胆的推测,小麓掉入河中後失忆,被有些有心人救起,用易容丹改变了容貌,我不清楚那人用什麽话来欺骗小麓的,这才是为什麽我们找不到他的原因。小麓昨日受的伤,虽让他记得原来的事情,但是却遗忘这二十多天的事情,所以现在就算我们想知道发生什麽也不可能从小麓那里知晓。”
“谨涟,这些我们都不管,关键你只要负责治好叶麓的病就可以了。”晓喋的话说出了所有人的心声。
“我有两个猜测,第一个:小麓是因为外部撞击才导致的记忆混乱,第二个:不止外部撞击还有某些他想避免的心理上的伤害,才导致他不想记得这二十天发生的事情。我想问大家是想让小麓记起来,还是就这样当这二十天是他在璇宫中昏迷?不过可能以後还是会因为某些事情想起来的。”这也是涟心里在犹豫的事情,具体的病因不知道就算他医术再高明,也没办法想出一条最适合叶麓的治疗方法,到底医还是不医。
六个男人都没办法做主,眼光投向了叶文司。
“不医了吧!”叶文司知道他们让自己来,就是等著自己拿主意,六个人碰上叶麓的事情就会举棋不定了,“就按照涟说的那样,就告诉麓儿他昏倒後,坠马掉入河中被我们救起後,昏迷了二十天,今天刚刚醒。还有谨涟,麓儿的身孕是怎麽回事?”
“皇叔,时间太短我还不能查清有了多少时间,只要一足月我就能搞清楚具体的时间。”涟假设到,“如果孩子是失踪时候有的……这?”
“留下!”叶文司看了六个男子,“如果那样风胤,委屈你当这个孩子的父亲。”
“好!”瞿风胤其实一点都不委屈,叶文司知道他膝下无子,所以猜想把则个孩子过继给他,叶麓年龄越大也渐渐开始有了自己的想法,并不愿意再多生孩子了。
不过事实上并不像大家担心的那样。十天後,涟宣布叶麓正式的痊愈了,也搞明白一点叶麓肚子里面的孩子已经足月,那麽先前的担心都是白费的,孩子的父亲总是他们六个里面的一个。
瞿风胤怀著强烈期盼的心,希望这个孩子是他的,而涟测试出来的结果却让他失望,这孩子竟然是隼爻的,想到那几日为了躲避叶岚,叶麓每天都抓著隼爻就寝,竟然两个人又有了孩子要出生。
最可怜的还是瞿风胤,他失望之余也只能说隼爻运气好,毕竟生孩子都是靠自己的本事加一点点运气,只是他的运气太背隼爻运气太好罢了。
樊彦那里却是惊涛大变,那日受伤後关在秘道里面疗伤,等身上的伤大好已经过了近两日了,走进屋子却是叶麓人去楼空,只有小舞还端坐在他屋子里。
“彦,公子……”小舞刚开口,可樊彦连看都不看他一眼,直接转身去寻叶麓,气得他把手里的茶杯捏了个粉碎,陶瓷刺入手心流出的鲜血与茶水,滴在桌子上。
樊彦寻了出去,找遍了整个府邸都不见叶麓的影子,问了下人也说两天没看见他的人影,帮叶麓送饭的小厮说,小舞告诉他这几天开始不用再给叶麓送饭了,又急急回去找了屋子。追问道:“小舞,你把小黎弄倒哪里去了?”
“小黎,小黎,你的心里只有考虑他的下落,那你到底有没有想过我?你这失踪两天我有多担心,彦,你考虑过我没有?”小舞大声叫道,在桌子上重重的一锤发泄自己的不满。
“小舞,以前的事情我不想再提了,是对是错我也不想再追究。你先告诉我小黎的下落,我……”樊彦也不知道怎麽说下去了,他迫切的想知道叶麓的下落,故意忽略了小舞那担心的双眼以及他那受伤的表情,他实在没有办法在把心分给另外的人,“小舞,我的心很小很小,而且已经被人全部沾满了,里面已经容不下任何人的占据了。你会有属於你的另一半,我并不适合你的,我也不属於你。”
小舞深吸了口气道:“彦,你在说什麽我听不懂!”
“我不是你的彦!”樊彦抓住小舞的胳膊用力,焦急问道,“快告诉我小黎去哪里了?”
“你真的就从来没有想过我吗?”小舞失望樊彦的表现,眼睛里带著绝望的表情,为了樊彦他放弃了原本舒适的生活、家庭,死心塌地的跟著他,被俘後也没有逃走跟著他来到陌生的遥国,与他过著如同囚犯的日子,自己一直在等,等樊彦心甘情愿的投入怀里,可是似乎他的努力都是白费的,到头莱都成了别人的嫁衣。
“小舞,你让我怎麽说才好?我们只能做兄弟,是……是做不了的情人,就算小黎不存在也是这样的情况。”樊彦怎麽也说服不了小舞,他搞不明白为什麽小舞就不清楚感情和友情是完全不相同的东西?
“好好!我承认是我把小黎关了起来,也只有我清楚他在哪里!”小舞恢复一贯的表情,再也没有刚才苦苦哀求的神色,“只要公子答应我一个条件,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否则就只能等著小黎活活的饿死、渴死!”
“什麽条件?只要我能做到我都答应你!”樊彦肯定的说道,他可以牺牲一切。
“这个要求对公子来说很简单的!”小舞把玩樊彦的一缕头发,在他耳边轻声道,“公子,你做我的人,我就告诉你他在哪里!”
“你……”樊彦被噎的说不出话来,“小舞,你怎麽变得这麽卑鄙了?为了达到目的你就这麽不择手段吗?我……”不答应三个字樊彦说不出口,但绝对不是心甘情愿。
“既然我得不到你的心,我至少要得到你的人!”小舞脸上泛起一种狠毒的表情,“至少为我的付出讨会一点回报,公子,你说是不是?”
“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