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叶韬究竟有没有温柔郝光光已经不去管了,事后她恼得背过身不搭理叶韬,脸烫得能蒸熟大虾。
这个臭不要脸的,居然、居然抓着她的双手去……
“害羞了?这是我们的洞房花烛夜,既然你身体不允许,那只能辛苦你的手了。”叶韬自身后抱住闹别扭的郝光光,声音中还透着一丝丝没有尽兴的遗憾,拿下巴蹭着郝光光的耳垂,“你夫君是正常的男人,身为妻子你既然无法在这期间满足我,那就多用手,必要时还可以用嘴。别臊了,你要习惯。”
“你!”郝光光气得差点一拳抡过去,无奈刚给叶韬“疏解”过,手腕正酸得厉害,忿忿地道,“我才不要习惯,好脏,喷了我一手!”
“敢嫌你男人脏?郝光光,你胆子肥了啊!”叶韬手在郝光光的胸上惩罚地捏了下,想想不解气,又在她的香肩上咬了口。
“就脏,你若是不嫌脏为何不用你自己的手!”郝光光拍掉在她胸上放肆的手,揉着被捏疼的胸抱怨,一想到先前被喷得一胳膊一手粘乎乎的东西的情景就暴怒。
“贺太夫说了,孕妇要少生气,情绪不要起伏过大,对宝宝不好。”叶韬在郝光光平坦的腹部轻轻抚摸着提醒道。
郝光光闻言立刻闭嘴,强迫自己不去想先前那让她羞愤的情景。
“睡吧,我困了。”叶韬安抚了下生闷气的郝光光后闭上眼睡了,虽然他在她的手上“解脱”了,但却也只是稍稍缓解一下忍得疼痛的身体,若想彻底地放纵缓解,就只能等宝宝出生并且郝光光坐完月子才成了,漫长的日子他只能祈祷过得快些,叶韬无奈。
新婚后的郝光光日子过得与以前并没太大不同,只除了晚上她的手“辛苦”了点而已。
白日郝光光若累了可以随时休息,有空时便跟着管事婆子学一些管事经验,然后练练字逗逗鸟,日子过得还算轻闲。
因不知打哪听来说女人怀孕期间若常笑的话孩子生出来也爱笑,于是郝光光便一直拣开心的事去想,一整天大部分时间都是笑着的,就算与叶韬生气也不敢气太久,唯恐生个“气脸”宝宝出来。
出了正月,大概在农历二月中旬,马上要迎来春天之时叶韬终于松口,同意求了无数次的东方佑,批准了他与叶云心的婚事,不过在成亲之前叶云心还是要闭门思过,成亲前半个月才能解禁。
对于叶云心当初用密道带郝光光逃走的行为,叶韬是动了真怒。
按说东方佑的婚事叶韬没有权利去干涉,毕竟他非东方佑的父母,但是由于当初东方佑曾背着叶韬偷偷助郝光光逃走,后来心存愧疚之下对叶韬保证说以后自己的婚事必须争求他的同意,否则就不成亲。
叶云心跟随郝光光逃跑的事吓到了东方佑,不敢再腼腆,回到叶氏山庄便向叶云心的父母提亲。
东方佑的人品可信,很轻易便征得了叶总管等人的同意,只是叶韬那里困难了些。
求了快两个月,总算功夫不负有心人,求成功了,五个月后便是他与叶云心的大喜之日。
郝光光怀孕三个月开始,不再有孕吐反应,胃口变得大好,饭量增大,每顿必吃两碗饭,平时点心糕点什么的还不能少。
尤其叶氏山庄的伙食特别好,厨房每日变着花样地给郝光光准备既营养又好吃的饭菜,郝光光很郁闷地发现自己胖了一大圈。
由于婚前便怀孕的事要保密,叶韬放出消息说郝光光刚怀孕一个月左右,就是说这个宝玉是洞房花烛夜来的。
郝光光的状态不太像是刚怀孕,不过因不同的孕妇怀孕的反应不同,于是只觉得这个孩子特别疼人,没有害娘亲呕吐没胃口而已。
每日郝光光都照着镜子捏着自己脸上多出来的肉叹气,但叹气归叹气,见到饭菜上桌就会将自己的体形忘到天上去,照吃不误。
自宝宝有胎动后,叶韬与郝光光每晚的乐趣便是在“手解”(用手疏解简称手解)之后一起等着宝宝与他们打招呼,只有在这个时候两人才会像个傻瓜似的笑个没完,至于手又被喷脏了等鸡毛蒜皮的事就不当回事了。
叶子聪往郝光光房里跑的次数日渐增多,不为别的,他也喜欢摸郝光光的肚子等小弟弟小妹妹与他打招呼。
叶子聪并不一定每次来都能赶上胎动,赶不上时就急得抓耳挠腮,只能吓唬八哥转移注意力,最后自然是被挺着肚子的郝光光拿鸡毛掸子赶走。若是正好能碰上郝光光胎动时就惊喜地直叫,那模样比他老子还要傻几分。
因为这个孩子,叶韬不敢随意动怒或威胁郝光光,而郝光光为了怕孩子以后长得难看平时也不敢大呼小叫的,就算生气也强迫自己立刻气消。
还有最重要的一点,因怀孕腿肿经常夜里抽筋,叶韬会不厌其烦地给郝光光按摩双腿,经常一按就是半宿,郝光光都将这些看在眼里,感动在心中,遂平时因某些事不满时只要想到叶韬温柔地给她按摩双腿的画面,再大的气都会立时消去大半。
久而久之,两人感情升温,争吵少了,因为有了共同的期待,两人就算没有变得蜜里调油,但也比众人预期得要好很多。
叶云心这次一关便被关了半年,因为有解禁后就立刻嫁给东方佑的喜讯支撑着才没有被关得疯掉,她出来后郝光光的肚子已经大得像个大西瓜了。
八个多月的大肚子,对外只说是七个月不到,于是不明内情的丫头婆子们常常看着郝光光“大得离谱”的肚子说这里定是两个娃娃,否则不可能大成这样云云,每每听到类似言论郝光光就心虚不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