虞音的大脑感觉到阵阵眩晕,她倒在祁厌的怀里,微睁着眼睛依稀能看到祁厌的俊逸的下颚线。
高傲又孤傲。
虞音用尽了力气抓住祁厌的衣角,她分不清眼中的是泪又或是雨水。
她娇媚的一张脸上被重刷的毫无血色,像一朵破败的菟丝花。
她声音又轻又哑,仿佛没了力气:“我想…跟爸妈修复好关系,这样对你事业也有帮助。”
她深情留言的一番话,不知道对祁厌管用与否,但说怎么也比不顺强。
雨不能白淋,感动不了父母就感动祁厌。
虞音注意着祁厌的神情,发现他眼眸微动,要垂下头看她时。
她立马一翻白眼晕了过去没了生机。
举着伞的李亦也对这一幕感到不可置信。
那个娇蛮的老板娘还会替别人着想?
祁厌黑眸愈深,看着不省人事的虞音,勾唇笑的深不可测。
伸臂将虞音打横抱抱起,带进后排。
一直在楼上观望的虞母看到虞音终于被带走后松了一口气,随即充满怨念的看着虞父:“就算她再犯什么滔天大罪,你当父亲的不能好好说吗,音音回去肯定要发烧了。”
虞母只见过祁厌一面。
那是祁厌唯一一次的登门,礼仪教养都算得体,但虞父见不得他那晦暗私生子的身份。
强制性的将他赶出门外,言语难听。
但今日一见,她觉得祁厌人应该也还可以。
起码好好伺候虞音两年了。
虞父坐在茶桌前,他收起往窗外看的视线,双眸紧紧舒展不开。
“就因为我是她父亲,我更不能对她心软。”
不趁现在好好磨炼虞音,她一辈子都改不了娇纵蛮横的脾气。
当初虞音为帮祁厌公司拉单,直接盗走了他的合作商信息,导致公司直接净损失两年的利润。
虞音若不尝尝生活的苦,永远改不了。
宾利车上。
祁厌一上车就将虞音直接粗鲁扔到了左边车椅上,自己靠在最右边。
李亦在前方问:“老板,要去医院吗?”
祁厌嘴角噙着一抹漫不经心的笑,眸中却森冷又阴翳,视线看向弱不禁风的虞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