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夹起一筷子米粉放入嘴中赞道,“巴陵的米粉就是好吃,跟百越的完全不一样。”
简古存道,“那当然,有机会去荆楚全境走走,各地的米粉都不一样,我那年去衡州府,我同学家里现做的鱼粉那真叫一个绝。”
羡君问道,“老简,衡州府的鱼粉有何不同?”
简古存道,“衡州府的鱼粉顾名思义跟鱼有关,我同学当时现从家里鱼塘里捞的鱼,现杀现做,那叫一个鲜美!”
羡君笑道,“荆楚被称为鱼米之乡,鱼和米都是最出名,难怪你不在百越做了一定要回巴陵。”
简古存感慨道,“外面再好,始终是家乡最好,羡君,你从小在百越长大,对巴陵没什么映象吧。”
羡君边吃边道,“老听我爸说起巴陵,小时候回来过几次,上一次回来到现在都好几年了,巴陵的变化挺大的。”
简古存道“变化当然大了,你可得到处好好去走走。”又对简礼颖和相忘道,“礼颖、相忘那你们可得带羡君好好转转,他头次过来,人生地不熟的。”
简礼颖满不在乎道,“得了吧,就他那样,哪里还需要人带,估计一个下午的时间,他把整个琦伽山都混熟了,这不你看,才过来吃碗粉,老板娘都被他迷倒了。”
相忘抬头看过,只见老板娘正在朝常羡君投笑,羡君报之一笑,老板娘酥倒。
羡君笑道,“达伽,嗯个里的蜜氛真地皓恰。”
老板娘笑道,“那焪实。”
羡君赞道,“伽伽的蜂好恰,人耶好看。”
老板娘笑道,“嗯个满哥会说话,嗯也好看。”
“那嗯说他郜看嘛?”羡君笑指相忘。
老板娘笑道,“窝觉得比恩好看,哈哈”
“哈哈。”
相忘两团红晕飞到脸上,羡君一脸坏笑。
简古存笑道,“羡君的巴陵话说的不错呀。”
羡君笑道,“巴陵话跟我们章华话差不多,学起来也快。”
简古存道,“荆楚十里不同音,别说各地之间,哪怕同一个乡镇方言都会不一样。对了,羡君,相忘也是章华县的。”
相忘不发一言,羡君问道,“相~啊切!”
简礼颖不由皱眉。
羡慕笑道,“咦,相忘,香香,这名字不错,哈哈”
相忘嗔怒更盛,一记白眼扫过。
羡君笑问,“相忘,你家在哪个乡镇?我老家在锯齿口镇,你呢?”
相忘还是不发一言。
“不说话是吧,那就点头摇头也行。”说完,羡君便紧盯相忘头顶,看是摇还是点,可相忘纹丝未动,犹如入定一般。
“相忘他们家也是锯齿口的。”简古存见相忘始终不搭理羡君,便代答道。
羡君笑道,“那可真是巧了,相忘咱们也太有缘了,礼颖,你说是不是?”
简礼颖怼道,“也不知道是好缘还是恶缘。”
羡君笑道,“当然是好缘了,怎么会是恶缘呢?”
简礼颖不理羡君。
简古存道,“好了,吃的差不多了,走吧。”
四人走出米粉店,已入黄昏,落日尽,飞鸟回,微风拂翠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