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
“嗯,哈,第一次听你这么叫我。”
“你们父子感情真好。”
“还行吧,咋了,你羡慕了。”
“是呀。”
“没事,你常到家里来,看得出老头比起我更喜欢你。”
“无聊。”
“这都无聊呀,对了,相忘,你在老简那,还有演出的收入都不少了,而且,虽然咱们未及冠还不能除祟拿钱,但每次参加除祟也有补贴,你怎么还去餐馆端盘子,去百货大楼兼职,这么缺钱吗?”
“我爸没有工作能力,又生着病,家里就靠我妈一个人,我也不小了,得把家里支撑起来。”
“好吧,难怪。”
“难怪什么?”
“难怪明明你的收入不少,却还是生活简朴,哎呦,大哥,你轻点,我的脖子都快断了。”
“无聊。”
“行,我无聊,你也就喝多了才肯说这么多话。”
“羡君。”
“我在。”
“我觉得咱俩名字应该换一下,你从来不记不好的事,潇潇洒洒,而我却时常羡慕别人,尤其是羡慕你。”
羡君背紧相忘柔声道,“相忘,我一直都在。”
“你在,你在。”
相忘似在喃喃自语,转眼便轻轻睡去。
羡君笑道,“睡得到快。”
南湖上空皓月当空,蔚蓝的湖水波光随风柔,
“还真是皓月初圆,暮云飘散。”
“分明夜色如晴昼。”
“相忘,你醒了。”
“南湖风吹着舒服。”
“相忘,虽然你缺钱,但却不带铜臭味。”
“我妈说,修真之人达则兼济天下,穷则独善其身,可以缺钱,但不能电钱串里去。”
“那倒是,那相忘你的梦想是什么?”
“我的梦想就是可以守护巴陵,让巴陵免遭邪祟侵害,同时让荆楚文化可以冲出九州面向世界。”
“不错不错。”
“羡君,那你的呢?”
“跟你一样。”
“跟我一样?”
“对呀,咱们兄弟两个想到一起去了,到家喽!”
御风剑从来,逍遥落地走。
羡君扶着相忘,关切道,“相忘,怎么样?还好吧,头晕不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