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怎么过去?御剑吧。”
“用戴嗲的法子,走!”
羡君抓住相忘手腕一跃而起,“你什么学会的?”
羡君笑道,“上次戴嗲带我们飞过去的时候,我就学会了,怎么样,哈哈。”
“很好!”
“刷”的一声两人降落在命和渚,相忘忙道,“叶老师!叶老师!”
羡君掏出符咒,捏个法指,符咒像鸟儿般飞入空中,飞了一会儿在高处的几棵苦莲子树周围盘旋,“呼”的一声,符咒被邪风撕破,一黑影邪风而来。
黑影乃是个女子,此女长发乱舞,形同鬼魅,黑衣罩身,犹如赤练女鬼降临,两人定睛一看,正是叶若耽。
羡君惊道,“老师,你!”
叶若耽面目狰狞,斜眼剜向两人“正想找人练功,送上门了,哈哈哈。”一阵邪笑,令人毛骨悚然。
叶若耽逼近,一爪袭向相忘,相忘运用柔拳避开,一脚踢向羡君,羡君举笛相迎。
叶若耽手法古怪且修为较高,但相忘和羡君两人联手竟斗了个伯仲之间,正斗时“啊”的一声,羡君背后不知何物偷袭,叶若耽趁机一脚踢在羡君环跳穴上,羡君惨呼一声倒地,叶若耽见机朝着羡君胸口方向一爪下去,羡君心想今天就谢幕了,谁知,
“相忘!!!”
相忘护住羡君,后背上硬受了叶若耽这一爪。
“哇”相忘一口血吐在羡君身上,“相忘!!!”羡君急的眼泪都出来了,叶若耽把手从相忘后背抽出来,伸手舔了舔鲜血,眼看两个猎物都无还击之力,阴笑逼近。
羡君抱住相忘,相忘眼神已经涣散,淡淡朝羡君一笑,羡君心想今日便和相忘一起死在这里也不孤单了,遂抱紧相忘闭目等死。
“刷”的一声,长剑逼退叶若耽,羡君睁眼,只见齐孟手执紫色电剑与叶若耽交上了手。
羡君见相忘已经昏迷,急的哭了起来,一温柔男声传来,
“莫哭莫哭,相忘没伤在要害。”嵇潇丞点了相忘周身大穴止血,忙取出药粉涂上,再喂给相忘一粒蓝青色丹药,又帮羡君推拿活血,羡君觉得恢复了知觉。
“潇丞,你带他们俩先走,我跟阿孟把这个妖孽拿下。”戴恭绪手执蒲扇一个健步上前跟叶若耽也交上了手。
嵇潇丞柔声道,“羡君,别哭了,我们快带相忘走。”
“噢,好。”羡君擦了擦眼泪,嵇潇丞抱起相忘走上御剑,羡君紧随其后。
不到一杯茶的时间便来到了林春满,高个子医生刚办公室出来,见到满身是血的相忘和羡君眼神略有漂浮的惊疑,
“潇丞,这是?”
“元化,待会再细说吧。”
华元化将相忘放在床上开始救治,嵇潇丞拉过焦急的羡君退出等待。
“羡君,你满身是血的,还是换个衣服吧。”
“我就在这等相忘。”
嵇潇丞挥动手指,羡君身上的血迹瞬间消失了。
“潇丞哥,谢谢,相忘他。”羡君此时带上了哭腔。
“不用担心,没伤到要害,而且华大夫医术高明,相忘很快就没事的。”
“他如果不帮我挡一下,现在被救治的就是我了。”
“羡君,世上的事不是值不值,而是愿不愿。”
夜晚的巴陵大学凉爽异常,林春满身处幽林更是凉意,羡君只觉得寒冷刺骨,不知相忘现在是个什么情况。门被打开,华元化走了出来,羡君和嵇潇丞忙起身询问,华元化擦擦额头汗珠道,“他的伤没问题了,不过。”
咋听相忘没事羡君不由松一口气,可听华元化接着道,“他受伤的时候被人插进了玄英的碎片,那块碎片在体内无法取出。”
“为什么会取不出来?这么大的伤你都能医好,碎片为什么取不出来?”
“他不让我取出来。”
“什么!”
“玄英碎片被相忘体内极大的怨气吸引从而激化了怨气,不过相忘是良善之人,他不愿成魔成妖,所以怨气没成邪气,他的怨气与碎片合为一体,他想跟怨气同归于尽,其实就是自杀。”
羡君听到这时看向床上的相忘,脸白如纸,双目紧闭,已无生志,一滴泪珠从羡君脸颊划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