羡君猜到相忘所想,梨涡浅笑轻轻握住相忘的手,相忘没有甩开,任由羡君握住,巴陵古风起,轻拂愁绪开。
绕过几个山路便到了湖心剧院,湖心剧院临水而建,地形乃是半岛结构,不远处则是叶若耽所居命和渚,只见一红衣女子迎风而立,风吹裙摆,翩若惊鸿,婉若游龙。
叶若耽笑道,“相忘,羡君你们来了。”
“叶老师好。”
“老师好。”
“你们好,我出来透透气,来迎迎你们,走吧,毛老师和阿孟等半天了。”
相忘道,“毛老师?可是毛兰君老师?”
叶若耽点头,“正是。”
“白鹭舞的开拓者,九州第一代白鹭王。”
“你们知道的还挺多的。”
“九州第一代白鹭王谁人不知,再说了您可是第二代白鹭王呀。”
“哈哈,羡君这张嘴呀。”
羡君笑道,“毛老师是把白鹭舞从一个地方舞种变成了享誉全国,让全国各高校都设立了专门的白鹭舞这门课程,叶老师可是让白鹭舞走出国门,享誉世界了。”
叶若耽道,“我是站在前辈们的肩膀上进行努力,没有前辈们打下的基础,我也不可能取得今天的小成绩。”
相忘道,“老师,您太谦虚了。”
剧院外面不少的工人师傅正在进行维修,墙面粗糙不已,堆满了废弃物,剧院的墙上画着一幅巨大的山水画。
叶若耽道,“本来想用细小钢丝拧成线条,然后做成白鹭状,可造价太高了,后来他们说干脆叶老师你来画幅画吧,我说行,就这么先应付着吧。”
相忘和羡君随着叶若耽进入剧场,仿佛到了另外一个世界,美轮美奂的舞美,舞者们翩翩起舞。
相忘不由感叹剧场外是市场的实际,剧场内是叶若耽的实际,两个都很真实,都是真实的世界。
只见台下坐着两人正在观看舞者表演,一人是齐孟,另一人虽年事已高,但难掩由内而外散发出的优雅气息,仿佛积年的老酒源源不断散发出浓厚的韵味。
齐孟道,“都来了,快来见过毛老师,老师,这就是我跟您提起过的两个孩子,这是相忘,这是羡君。”
毛兰君微微颌首,笑道,“果真是两个齐整孩子,这是兄弟两个吧,长的挺像的。”
相忘尚未说话,羡君笑道,“您的眼光真好,我们就是兄弟两个,双胞胎兄弟,他是哥哥,我是弟弟。”
毛兰君笑道,“哈哈哈,这孩子会说话。”
叶若耽道,“小常别闹了,毛老师难得来一次。”
毛兰君摆摆手道,“无妨无妨,若耽,刚刚我都看完了,都跳的不错,你下一步打算怎么办。”
叶若耽道,“老师,我的年龄也不小了,这出舞剧就是我的告别之作了。”
毛兰君喃喃道,“小若耽今年也54岁了,岁月不饶人呀。”
叶若耽道,“是呀,跳完这部舞剧我就彻底退居幕后了。”
齐孟道,“这部舞剧是你舞蹈生涯的总结。”
叶若耽道,“是的,白鹭舞我跳过很多次,有《白鹭灵》、《白鹭恋》、《白鹭魂》,但这些篇幅都不足以表达,所以我编排的这部舞剧《白鹭》有足够的篇幅来进行表达,也是对我们九州白鹭舞发展到现在的一次归纳总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