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文优先生请坐!”
“儒谢过孙将军!”
孙坚心说,你李儒来我这儿是绝对没有好事儿啊,可你怎么就来我这里了呢?
可是尽管如此想法,他却还是什么都不能说,只能对李儒说道:“不知先生今夜来此。有何贵干?”
李儒是什么人,他孙坚自然不可能不知道。只是人家既然说是自己故友来求见自己了,自己总不能把人家给赶走吧,再说孙坚确实有点儿好奇,想看看李儒他到底找自己做什么。他可不认为是董卓让李儒来游说自己的,那绝对不可能。那么不是如此,更不可能是什么求亲了。上一次李肃被自己赶走了,之后就不可能再有这样儿的事儿了,那么李儒他来此是为了?
李儒闻言则是淡淡一笑,随即说道:“儒今与将军也是许久未见。甚是想念!所以这不今夜儒有闲暇,是特意过来看看将军的!之前也与守卫说过了,儒这是以故友的身份来访啊!”
孙坚一听,心说这都什么时候了,你李儒李文优还有心和自己说这个?与其说这些没有什么用的,还不如说点儿有用的来得更好!
“先生有话还请言明,先生要非说是坚之‘故友’,坚对此倒是也不否认。只是先生来此见坚,总不是单单就只为了来看看坚这个‘故友’的吧?”
不过自己口中的此“故友”可并非是彼故友啊,孙坚心中想到。
“是啊。将军既然也承认儒为将军之‘故友’,所以儒确实是特意来看将军的。当然了,同样也是有件事要告知将军!”
显然,李儒是明白了孙坚的意思。知道了“故友”的特殊含义,所以他也是如此一说。
“却不知先生要来告知坚什么?”
“将军请看此物!”
说着,李儒就从怀中掏出了那个唯一的证据,左手书写的密信来。
然后把它递给了孙坚,孙坚接过后,展开这么一看。要不是李儒在此的话,他一下就可能爆发了。只见他用手一怕桌案,双目圆睁,看向了李儒,说道:“先生,这是?”
李儒一笑,“想必将军也已经想到了,不错,此物便是当时华雄将军得到的密信!”
孙坚心说,自己可算是找到了证据,真凭实据啊。虽然看着这密信应该是左手写出来的,但是这个却没什么关系,只要有这个物证在,自己就能把那个败类给抓出来,然后到时……
想到了此处,孙坚抬头怒视李儒,“先生好算计,真是好算计啊!哈哈哈!”孙坚冷笑道。
李儒则也是笑着对他点了点头,“承蒙将军夸奖,不过儒却以为这并不算什么!将军说儒是好算计,但是儒却以为,将军并不会被儒算计到,不是吗?儒早已说过,今夜不过就是来拜访’‘故友’的。而儒作为将军之‘故友’,却实不忍将军一直被宵小算计,但却不知是何小人所为啊!”
孙坚心说,你李儒要是有那么好心的话就好了,自己要是能相信你就怪了。这就是你李儒李文优之谋,而且还是个阳谋,是赤裸裸的阳谋啊!你们手中拿着此物,但那确实只不过就是个死物而已,什么用都没有。而且对你们来说,密信在你们的手中,你们确实也查不出个什么来,但是在自己的手中就不一样儿了,绝对不一样。
你认为只要把此物交给自己,自己就一定会想办法查出来到底是何人所为,然后就会去找此人报仇。没错,就是如此,自己必须调查,不查出来是不可能。但是一定会此时就去找对方吗,那却不一定,不一定啊。所谓“君子报仇,十年不晚”,晚一些又能如何,自己是不会让你们得逞的。
想到此处,孙坚对李儒是哈哈大笑,而李儒同样也是对孙坚大笑,不过两人都在想什么却是没人能知道了。
“先生不愧为坚之‘故友’,此时还知道想着坚,对于此事,坚是拜谢了!”
不管李儒到底是什么阴谋阳谋,至少这个证据此时已经到了自己的手中,这个确实事实,是一点儿都没错。而这个证据,也是能够让自己在诸侯联军中找到真凶的,所以也可以说算是李儒帮了自己一把吧。所以孙坚的感谢倒是更多是真心的,没有李儒这个证据,自己就没办法确定背后下手,出卖自己的那个人啊。
李儒连忙摆手,“将军客气了,客气了,身为将军‘故友’,这点儿小事却是儒应该做的,应该做的啊!”
孙坚心中却说,你李文优能不算计我就不错了,还应该做的。不过确实也对,你算计我确实也是应该的,毕竟双方为敌对,不算计敌人可能吗。
“是啊,多亏了先生,要不坚却还不知到底是何人算计坚,不过有了此物,那么想来就好办多了!”
李儒又和孙坚聊了几句后,就起身告辞了,孙坚把李儒送出了大帐,“先生,坚就不远送了!”
“将军留步吧!”
其实孙坚能做到这个程度确实已经是很不错了,而李儒当然也不可能让他如何如何,李儒就这样又悄悄地离开了大营。(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