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鲁一听,嘴角抽了两下,十万石粮草,他也肉疼啊。不过要是真能用这些换回俘虏的鬼卒的话,那却也还是值得的。
&知各位对此都以为如何?”
谋士杨松最看不上阎圃,因为阎圃比他强不少。而自己可是出身汉中大族,但却不如一个寒门出身的人,自己实在是心有不甘啊。但是好在师君的第一心腹是自己,而阎圃他却也只能是排在自己的后面罢了。
但是即便如此,杨松在听到阎圃的对策之后,他也还是出言赞同道:“师君,如此甚好!”
张鲁点点头,然后杨柏还有张卫也相继都表示了赞同,只有高沛一人没言语,他毕竟不是张鲁的属下,所以对此确实也不好去说什么。
&既然各位都同意了,那么便如此行事吧!来人!”
&君!”
&把……”
张鲁说完后,鬼卒领命而去。因为马超也不过就派了信使来南郑的,所以张鲁不会让杨松兄弟,也不会让阎圃去马超那儿。他就让鬼卒去找个太守府的文吏来,然后带着自己的亲笔书信去阳平关就可以了。
结果文吏来了,张鲁把刚写好的书信交给了对方,然后便说道:“拿着我的亲笔书信去阳平关,面呈凉州牧马超马孟起,然后你便回来即可!”
&属下遵命!”
文吏拿着书信告退了,可此时的他是腿肚子都发颤啊,心说此时的阳平关不啻于是龙潭虎穴啊,师君居然让去那地方,自己可没得罪谁吧,怎么就让自己去了。不过文吏也是无奈,张鲁的话他不敢不听,要不后果可是不堪设想。不就是送个信吗,应该没有何危险吧。文吏安慰着自己,然后便带马出了南郑,奔向了阳平关。
而文吏是刚走还没多一会儿,就见鬼卒又来禀报,“报师君,南郑城内有传言,说师君……”
张鲁一听,绝对不是什么好事儿,而且鬼卒都不言语了,便说道:“说,但说无妨!”
&城内市井有人传言,说之前马超马孟起派信使来南郑,要求以近一万三千的鬼卒来换五万石粮草,而师君却严词拒绝。说,说,本师君岂能做出用粮草换鬼卒,如此有失颜面之事,这让天下人如何看待本师君啊!”
众人一听,心说马孟起毒计啊。别看是谣言,但是够毒,因为基本人人都知道,自己这个师君那确实是个好面子的人,但是真正了解他的人可都知道,他是绝对不会如此说话的,马孟起要真用俘虏换粮草,他无论如何也都会答应的。可如今马孟起他是先下手为强啊,自己师君却是变得被动了。
张鲁一听,就是大怒啊,心说这屎盆子扣的,自己已经都不好去辩解了。凉州军有使者来南郑没,有啊,不是刚离开吗。那么是不是说的换俘虏的事儿,是啊,这信中不写着清楚吗。但是他马孟起可不是说用俘虏来换粮草啊,是要自己用南郑来还俘虏。
不过张鲁转念又一想,不对啊,这事儿是刚发生,好像还没有多久,怎么市井就已经有了传言?
张鲁虽然知道肯定有细作在南郑城,但是他们怎么得到的消息,他看了一眼谋士阎圃,谋士阎圃正好此时也看着他,两人一对视,都从对方的眼中读出来了,就是之前那个凉州军信使啊。他信使的身份其实只是表面掩人耳目罢了,实际他就是联络南郑城的凉州军细作来了。
唉,大意了,张鲁暗自责怪自己,确实是大意了啊。自己是被这几rì的失败给整懵了,像刚才凉州军信使,自己应该给他留住,然后派人看着才对,他要走,就得盯着他,看他出了南郑才行。可怎么能给他打发走了还没看着他呢,这不是大意是什么啊。
张鲁为了再确认一下自己的想法,随即问道,“不知之前的凉州军信使,他如今去了何处?”
鬼卒一听,回道:“禀师君,师君让他离开之后,小的看见他向城内行去!”
阎圃一听,他是暗中摇头,被骗了。而张鲁闻言,心说果然啊,不过他也不能和鬼卒说,你为何不禀报此事。这事儿追根到底,其实还是自己的大意,怪不得别人。(未完待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