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秉臻动作一滞,眼睛瞪圆了,忍不住想射了。
方旖旎哈哈大笑,傅秉臻明白过来自己被戏弄了,气急败坏地使劲操她,还幼稚地威胁:小心我操死你!
方旖旎笑得眼泪都出来了,娇喘了两声,忽尔轻声道:诶,其实我说的是真话。
什么话?傅秉臻还没转过弯,就憋不住射了,面上具是懊恼。
方旖旎眨眨眼:胜不骄败不馁啊。
傅秉臻更难受了,他气鼓鼓地坐起来,一言不发地瞪着她。
方旖旎奇了怪了:瞪我干嘛?
傅秉臻没好气:我本来可以坚持半小时的,都怪你说什么废话打扰我。
有病!方旖旎笑了会儿,笑完了,踢他一脚:自己没用还怪我!
傅秉臻哪听得了没用?低吼一声:你刚刚还夸我厉害!蛮横地把她的双腿往臂弯上一担,怒勃地插了进去。穴外湿冷,穴内依旧温暖,像游子归家,一进去就不想出来了。
方旖旎细叫了一声,傅秉臻见她又要说话忙警告她:做完再说。
方旖旎张张嘴,傅秉臻憋出两个字:求你。
方旖旎满意地笑了。
原来这就是驯兽的快乐,怪不得陈伯宗爱操控她。想到陈伯宗,方旖旎的笑容里又添了一层报复的快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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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话含到晚上还没吐出来,他们竟然整整做了一天。
傅秉臻腿都软了,躺在床上植物人一样一动不动,中途都是方旖旎点的餐,端的盘放床头让他吃。
方旖旎冲过澡出来说:我先回去了。
傅秉臻想拦也没那个力气了,他被她榨干了。
他斜她一眼问:那我呢?
方旖旎随意道:等你能起来就回去呗。
傅秉臻恨自己没用!
方旖旎收拾着包,突然想到一茬:你做爱,不会也有人监控吧。
傅秉臻没说话,眼皮煽动了两下,表情十分古怪,可见的心虚。
方旖旎一甩包,劈头盖脸对他一顿骂:侵犯人权!侵犯人权!
傅秉臻没底气,弱弱的:没出事他们不会关注的。
会给我打码吗?方旖旎垂死挣扎。
傅秉臻又闭嘴了,方旖旎抱头哀嚎一声,摔门出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