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不凡,哪怕你是记东的大哥,今天也休想顺顺利利的走出这个大门。”
是时候撕破脸皮了。
再不翻脸,陈不凡就走了。
不中套,那便狠狠的教训一顿。
同样可以拍下视频。
把陈不凡最狼狈,最卑微,最无助的一面拍下来。
“哦?是吗?”陈不凡嘴角上扬,浑不在意。
“双腿长在我的脚上,小爷想走就走,想留就留,谁能拦得住。”
“再则,难道我说错了?你们不是随随便便的男人?”
“一丘之貉,蛇鼠一窝罢了。”
陈不凡哼声道:“别以为小爷不知道你们的小玩意,小把戏,酒里放药了吧?”
“受害人明明是我,反而你大呼小叫,谁给你的勇气?难不成你有好几个爹?”
骂人不带脏字。
好几个爹?
意思是说……咳咳咳,他娘给他爹戴了一摞帽子吗?
呼伦贝尔大草原?
“原来你都知道。”木沐眯着双眼。
“不错,我全程在看一群小丑极力表演,小爷简单评价一下吧。”
“配合度不高,还有转移尴尬的时候太生硬,综合评价一颗星。”
“甚至一颗星都不想给。”
“给你们都五毛钱都嫌多。”
“不过介于你们特别卖力,小爷决定……赏一个钢镚。”
陈不凡手掌一翻,一个一块钱钢镚出现在手中。
大拇指一弹,钢镚飞起,正好掉在桌子中央。
钢镚转圈,一会倒下。
背面!
几人感受到深深的侮辱,以为自己一方才是把控全局的人,随随便便拿捏陈不凡。
没想到小丑竟然是自己。
把控全局的人成了棋盘棋子,人看完棋之后,还他么给了一块的打赏。
这不是羞辱是什么?
脸上火辣辣的热,快要渗出血来。
睚眦欲裂,随时要咬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