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在哪,信不信小爷在一个小时内找到你?”陈不凡胸有成竹道。
“家里没人责怪了,老老实实回来,认个错,事就过去了。”
“我不信!”王豆豆撅起高高的小嘴唇。
“爱信不信,我只给你一晚上的时间,明天见不到人,你自己掂量着办。”
“你还真敢打我不成?”
“你屁股几瓣的?”
“四瓣。”
“???”
怎么算的?搞不懂。
不要问,问就是不懂。
“那我给你打成八瓣信不信?”
“哼!”王豆豆娇嗔一声,“你还真舍得打我呀。”
“给我下药的时候,你不也真舍得下?”
“就这么定了,明天见,我去洗澡了。”陈不凡作势就要挂上电话。
“等等!”王豆豆立即喊住。
“还有什么事吗?”
“相声哥,我有点想你了。”
“那就明天回来,我给你做早餐。”
“行!”王豆豆一口答应。
“相声哥,我想亲亲你。”
“回来再说。”
“相声哥,我不知道那个药那么厉害,那个啥的时候,你知道啥滋味不?”王豆豆问的什么问题,模糊不清,全是虎狼之词。
“你说呢?”陈不凡似乎听懂了,“药下的剂量太大,早已失去理智和清醒,零体验。”
“哦!”王豆豆懂了。
“相声哥,如果那天是我,你会不会对我负责?”
“当然!”陈不凡不假思索。
这还用说吗?
清白之身都交了,再不负责就是渣男了。
虽然陈不凡也挺渣的,但两个渣的含义不一样。
“那……那现在呢?”
“现在啥?”
“现在你对我负责不?”
“!!!”
“负责个屁,我又没对你怎么样,咱俩一直保持距离。”
“我还会对你下药的。”王豆豆愤愤不平,张牙舞爪,可以想象到她此时的小模样。
“继续作妖是吧?”
“如果你早接纳我,就不会搞出这种事了,还不是因为你非要守三年之约。”王豆豆嘟嘟囔囔,满是不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