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名的危险,本能的怯弱。
这怕不是要私下里找她算账?
玉伶顾不得在陈一乘面前还有没有一个女子应有的端庄形象,反剪在身后的手让她保持不了平衡,在床上朝背离他的方向跌跌撞撞地跪行,希冀着从床的另一边下去。
但这床有帷帐,又或许是她没有找对方向,最终她缩在床脚,嘴里重复地问他到底是谁,声音都跟着心绪颤颤抖抖。
玉伶不敢背对着陈一乘,固执地背靠帷帐,就算看不见也要看向他的方向。
仿佛因此而多了几分什么用都没有的底气。
年轻俏嫩的小姑娘在害怕着他,急促地呼吸着,胸乳在薄薄的布料之下起起伏伏,手腕卡戴着挣不脱也逃不掉的铐锁。
宽松不合身的长衫领口在她的动作里歪斜,半露白玉香肩;黑布眼罩在虽说遮住了那双水灵的眼睛,但衬得唇色樱红,一张一合间,贝齿小舌如花中蜜蕊;紧紧并拢的双腿只能让她面前的男人看到衣摆以下的小腿和未着足袜的莲足,冰肌玉骨。
更不用说他曾尝过的甜头与滋味。
姜家的小女儿说她的姐夫为了眼前的这个小姑娘夜夜不归宿。
怀瑜说真心喜欢她,费尽心力只想讨她的欢喜。
他就单单这样看着她,便信了。
但她本应该是一个在这个年纪无忧无虑的小姑娘,和他不会有任何牵扯,好好说一个与她相配又疼她爱她的夫家。
江雍如何狠得下心来去指使利用她来做那些下作事。
她执拗地问了许久,他不答也就咬着唇不再吭声。
跑不脱的小可怜儿。
骚浪勾人起来如何忍得住不干她。
房间里安静到只能听见一点点微弱的呼吸动静。
此时传来突兀的敲门声,玉伶听出来这声音离这个房间还有些距离,可能这个卧室在里间,来人说了短短的一句话没能让她听清。
但她听明白了话语间的恭敬语气,再次确认她身边的这个男人绝对是陈一乘。
他应是当即离开,走去应付那人。
玉伶选择继续歪歪扭扭地跪行,终于爬到床沿,脚踩到了床前的绒毯。
虽然玉伶知道自己跑不出去,也不能跑到哪里去,但她就是无法乖乖地在这种不安里坐以待毙。
可她还没能站起身,陈一乘很快便回来了。
玉伶刚踏到地面的脚忙缩了回去,好似被他抓住了什么苗头,既心虚又害怕。
陈一乘不愿在她面前承认坦白,她也不好意思挑明,摸不定猜不透他的态度的她只能观望,小心翼翼地颤声问道:您可以和我说一句话吗?
我好害怕,我
玉伶的话没能说完,她被陈一乘揽腰拉近。
这回他也坐在了床边,把尝试逃跑的她箍在怀里,手掐按住她的耻骨,已经提前防着她像之前一样不安分地扭动。
玉伶只能感觉到紧绷的气氛,而且他的手一用力便有些疼,让她愈发惶恐。
她听见陈一乘应是把什么瓷器放在了床头,磕出来清脆的响声。
而后她的唇边感受到了一个像是调羹的铁器,试图挤入从而撬开她的嘴。
玉伶没法不从。
他要是想强迫她,她又能有什么选择的余地吗?
玉伶顺着陈一乘的意图张嘴,陈一乘似是怕她不配合还揾住了她的双腮,防止她的唇再次紧闭不开。
然后他喂给她一口
甜甜的糖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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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近工作好忙,会忙到3月30(看我的笔名hh,有的时候掏不出这么多时间来回复留言,先谢谢各位的珠珠了,仍然会回,会优先回复提问剧情或者讨论之类的问题非常谢谢大家的支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