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来没有应付过这样的陈一瑾。
就算她在哭,就算她在痛,他依然没有放弃继续用这种折磨彼此的方式来尝试结合。
陈一瑾已经变了。
玉伶六神无主,尖锐的痛感压迫她的头脑,无法思考。
她侧头看向床榻上的陈一乘。
却只能看见他垂于床边修长的手指。
可就算如此,她也能倏忽心安。
但紧接着泪眼将视野朦胧,什么都看不清了。
玉伶朝着陈一乘的方向不管不顾地哭喊道:军座
哥哥呜,御之哥哥,御之哥哥!
这时覆压在玉伶身上的力量骤然轻松,身下不再承受那根本无法纳入的性器的磋磨。
但陈一瑾转而用膝盖跪压着她,连带着被他反剪在背后的手一同用力压住,她根本扭动挣扎不得。
好宝贝叫他干什么?陈一瑾抬手搵住玉伶的双腮,挡住她的视线,似乎要好好看看她这哭得梨花带雨的娇娇模样,你当真是个婊子?在床上乱叫别的男人还能让你拿到几分银钱?
玉伶的眼泪粘在睫毛上,眨眼之间便是涌泪的模糊与满溢的酸楚,她现在被迫只能看着陈一瑾。
她自知如今补救应是无济于事,还是选择屈辱地讨好唤他道:瑾哥哥
可她信口拈来的那些情话软话却像堵在了喉口一样说不出道不透,只这般叫了他一声便抽抽噎噎到一个字都再也说不出来了。
哟,这会儿才想起我来了?
我又不是鬼迷心窍的陈御之,你叫几声哥哥可唬不到我。
昨晚求着他操你,今天想起我了都还湿不得,骗谁呢?!
骗我?甄玉伶你还想骗我!真真无情无义心狠绝情婊子一个!
他这般说着吼着,一声一声吓得玉伶的肝都在颤。
只感觉到他的手在用力,彻底把她的嘴掰开,而后往她嘴里倒了一堆苦涩的粉末。
玉伶呛咳,来不及吞咽的粉末像是要从她的鼻腔里喷出,干呕几声又急着猛咳,咳得连肺都在耸动疼痛。
她是不是要死在这个雨夜里了
好讨厌下雨
可就当她想到这里的时候,陈一瑾又松了箝制她的力道,坐在地上抱她在怀里,一下一下轻拍她的背帮她顺气。
甚至还轻声哄她:伶伶,我的宝贝
是我不好,都是我的错,你再打我一巴掌,咬我几口好不好?
伶伶宝贝,你不喜欢陈御之都心甘情愿勾他,你再像上一次那样勾我一回可好?
伶伶宝贝,你说过喜欢和我上床的,你说过喜欢的
我记着呢,你说的什么我都记着
玉伶耳边只有陈一瑾永无止境的絮絮叨叨。
脑袋似是愈发不清醒了,嘴中的苦涩味道在慢慢变淡,身体也随之像是被人点了一把火一样燥热无比。
陈一瑾说她不喜欢陈一乘。
她连这点都没骗过他去。
全都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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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3月底的会议要到了,这周五我要预讲一遍,而且我的存稿不足以支撑到月底,为了防失联我在这里po一下微博@我爱吃鱼腥草和香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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