斑斑点点,根本就不能再穿。
于是拿下枕头,打开房门。
这会儿听不见什么暧昧动静,玉伶以为陈一瑾已经完事,许是在浴室里清理。
走近敲了敲虚掩的门,道:你把我的裙子拿来给我。
没料想陈一瑾忽地把门打开,赤赤条条不说,身下那物乍一看耀武扬威得紧,昂扬精神,哪里像是射了的说法。
玉伶这下真的慌了,紧紧闭眼,啐道:你怎的不穿衣服就开门!当真不知羞不要脸!
陈一瑾把玉伶要的那条裙子递到她手中,然后试着触碰她攥成拳的手,面对玉伶的指责反而委屈道:我射不出来,浴室闷热就全脱了。
再说伶伶又不是没见过。
这时的玉伶并没有迅速把手缩回去,也没有像刚才那样着急躲他。
陈一瑾一下邪火攻心,竟抱了些莫须有的念头,没有细想就向她提议道:伶伶能不能帮帮我?
还有两个多小时就快到熄灯的时间了,我赶回去还需将近一个小时,我快些射了走了,就决不再烦你。
玉伶咬着唇徘徊片刻,只觉心里身下都有些暗痒,鬼迷心窍地悄声回道:
怎么做?
陈一瑾连忙把他的军装套服也一并塞到玉伶手中,道:伶伶换衣给我看。
我不对你动手动脚,就想看你穿我的衣服。
玉伶不知为何把陈一瑾带到了她的卧室。
没有开灯,房门半掩,仅有的丝丝光亮还全都源自客厅里的吊灯。
暗点好。
可以自欺欺人地掩饰一些不受控的欲望。
陈一瑾坐在玉伶的床上,她的枕头和薄毯被她刚才在床上滚来滚去的动作而翻得乱七八糟,像她现在无法解释的心情。
似是喜欢这样主宰一个男人的情欲,喜欢他为她克己守礼再到神魂颠倒,从而被捧得高高在上。
玉伶背过身去,不想让陈一瑾看见她此时的表情。
要看也许是看不真切的。
她拿着陈一瑾里面穿的军绿衬衣,披在自己身上,也重新戴上了他的帽子,问他:这样就可以了吗?
但玉伶却微微前倾,靠着衣橱,臀部挺翘的轮廓在暗影中似是变得更加勾人了。
一点点小动作,没有挑白却应彼此都心知肚明。
好伶伶,好宝贝,你知道我在说什么,换衣服不是这样简单披上去
你别折磨我我硬得难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