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莫不是想要这般站着抱着就
玉伶被他的急切整得甚是羞臊,弹腿几下,他单手抱她不住也不好解拉链,两相落空。
她的脚一落地便直直踩进了浴缸里的温水里,溅起的水花沾湿了她的衬衣,也打湿了他的裤子。
可站在浴缸外的陈一乘仍想伸手过来搂着她,贴着她。
玉伶推了他一下,慌不择言:将将不是才在书房那里来过
陈一乘捉住玉伶的根本没用力的手,直接往他身下那处按去,同时又俯身吻住她的唇,趁着换气的间隙轻声问她:
不行吗?
一码归一码,现在又想了乖乖来吗?
陈一乘当真欺人太甚。
说不想要都是骗人的,他明明都知道还故意来使坏问她。
甚至他还明目张胆地按住她的手,揉着他那隔着裤子都能摸到硬的像块铁似的那物。
玉伶偏不叫他得意,把手抽了回来,又从他怀里挣开,背过去往浴缸靠墙的另一边走了两步,娇娇地斥道:你想归你想,既是不走,那就想去罢,我可是要洗澡的。
但玉伶并没有把身上挂在半截的衬衣脱掉,也没有坐下泡入水中。
就让他看着她浑圆挺翘的臀部,那处被他打出来的巴掌印仍然显眼。
双腿间阴影处的隐秘销魂之地虽不可见,但她稍走两步,故意要让他得不到似的一直想要看清,如此来引诱他。
而且还要专门侧身站着回头来挑眉横他一眼。
胸前蓓蕾乳珠俏立,腰细身姿纤量芊丽。
哪里是个要洗澡的样子。
她倒是喜欢对他使这欲拒还迎的套路,还玩精玩透了。
背过身去的玉伶听见他脱裤子的窸窣声,属于他的迫近感让她裹紧了自己身上那件早就皱到不行的衬衣,浑身僵硬。
然而在他踏入浴缸中把她抱住的那一刻,却又浑身发软。
陈一乘从背后环住玉伶,他那昂首的性器靠抵在她的臀缝,轻咬她的耳廓,问她:那乖乖留我作甚?
玉伶不答,身体往前倾,手撑在了潮湿到满是水珠的墙面上。
她不信他不明白她的意思。
陈一乘似是就想在这种时候逗弄她,说一个字就往她的耳中呼出一些热息:乖乖可是自己想要了?
也不见他平时里能说出这一套一套的荤话。
甚至他还扶着自己的肉茎,像一根烧热的铁棍子,来回蹭着她不说,还作势拍打了几下她的屁股,声没多响,疼也不疼,但足够玉伶听清了。
他怎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