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开始就没摸到什么,玉伶尝试再凑近一些,手伸得再长一些。
这时她身后的陈一乘也没继续写了,还听得他道:
趴在地上像个什么样子。
他又在管教她。
不过玉伶这才后知后觉,感觉到她的衬裙现在没能完全包住屁股,裙摆在腿根处荡啊荡的,有些痒。
估摸着陈一乘又在想她这种夜场出来的女人怎么能如此不知廉耻。
算上这一回,他今天都说了她三次了。
可这次她真没有起任何心思,好的坏的一概没有。
于是她反手往下使劲拉住裙摆,受了他的训尽量遮掩,回道:刚才都摸到了,推远了点
玉伶赶紧把那笔帽捡了出来,拘谨地站着,都不敢坐回他身旁的那个小矮凳。
过来。
一听见陈一乘的声音,玉伶的脚先于她的心而行动,听话地再次走近,站在他身边。
他环住她的腰,让她靠着他,才再次提笔继续往下写。
玉伶撇了一眼他的表情,看不出什么情绪,但他的心情总归一晚上都不甚好,她想亡羊补牢,小声道:我没那个意思
陈一乘的语气平平,不看她却反过来问她:那个意思又是什么意思?
玉伶这才红着脸把目光移至他写好的歌诀上面,连忙随便想了个问题来转移话口:军座,这除法九归都有逢几进几的道理,玉伶不懂。
她手中攥着的笔帽在这时被陈一乘夺了过去,他盖好撂笔一旁,却不说话。
玉伶是真的不知道他在想什么,顺着他一开始有的心思,想讨好他:军座,要不我披件衣服,咱们上书房去罢?
陈一乘仍在反问她,似是完全忘了是他最初提的要去书房:何故要出去,这里不能学?
能能学的。
玉伶嘴上答应着,手上却想掰开他箍在腰间的手,这会儿她觉得坐在那个小矮凳上比这样挨着他要好太多了。
就没有老师是抱着学生的。
怪也。
陈一乘突然揽住玉伶的腰往下按,直接让不设防的她歪坐在他的腿上,肩带又滑了下来。
玉伶一坐下去就知道他硬了。
她想移开臀部,也想拉回自己的肩带,可动作怕是都太过刻意,她只能装作不知不晓,低声道:那个逢几进几
陈一乘打断了她,还答非所问:这么想要?
玉伶只差不要脸皮地朝陈一乘喊
明明是他硬了,怎么能反过来说是她想要呢?!
真真不讲道理。
玉伶并拢自己的腿,点点头,依然装作听不懂:嗯,是想好好跟着军座学来着
陈一乘把玉伶的身体往前推,她下意识地撑手于桌面。
啊
玉伶哼了一声。
他的手于这个空档伸进了玉伶的裙底,隔着底裤也摸到了一丝滑腻,和他方才在灯影下看到的一小点痕迹相吻合。
陈一乘不再和玉伶绕东绕西:
下午勾引我,晚上勾引我,你是想好好学的样子?
湿了,到底是想着什么湿的?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