却也在下一秒直截了当地挑明了她的做作,并不领情:
不够湿。
冷冷语调好似置身事外地在批断她。
玉伶倒是松了一口气。
只要陈一乘不再执着于问她陈一瑾的事情,怎样都好。
反正从他的语气听来,他已经全都知道了,何苦要她再说一遍?
玉伶靠着从谢沛那里学来的半生不熟的吻技,第一次主动且细致地去亲吻他。
她伸舌沿着他的唇缝轻点,仍掐着她那副腻死人的说话腔调:您刚才吓到我了。
待陈一乘轻微张嘴后,玉伶的舌渐渐滑入,试探着触碰他的牙齿与舌尖。
身体也在前后缓缓耸动,裙摆又像她趴在地上那样挂在腿根处,晃晃荡荡的痒,他的肉茎也能够被她这般磨磨蹭蹭地一寸一寸再度插入。
哥哥,御之哥哥,进去了
如此够湿了吗?
玉伶的指尖在沿着他的下颌线往下,划过他的脖颈与滑动的喉结,轻擦他的锁骨,再隔着他的睡袍于他胸前的刮动。
可能对他来说有些痒,吻住他的玉伶感受到了他的呼吸间隙会随着她指尖的游移而变化。
或许这对于陈一乘来说也足够新鲜,他已经完全放任了玉伶,由她来主导。
玉伶口中的动作缓慢,舌从牙侧去舔舐他的,时不时几勾又挑,吻得水声缠绵,呼吸交融。
而同样结合的身下也是如此,她自己能够找到令她足够舒服的节奏,再次被他占有与填满之后的满足感无以言喻。
特别是玉伶在感受到陈一乘开始从她嘴里掠夺气息的时候。
他再次抱住了她,宽大暖热的手在她的背脊游走抚触,最后紧紧地掐住了她的腰。
玉伶这才敢松开了蒙住他眼睛的手。
但没勇气去看他此时的眼睛,转而伏在他肩头长长地叹息呻吟一声,要多甜就有多腻。
哥哥真的好大,顶到了
呀舒,舒服
玉伶搂住陈一乘的脖颈,什么都不顾了似的抬臀再下坐,来回套弄他的阴茎。
之前漫长的抽插里本只就差一点就快要到高潮的玉伶已经忘了自己是在勾引陈一乘。
听着他低沉的喘息,看着他的喉结像是快要渴死一般在不住地滑动,看着他的脖颈渗出的薄汗与鼓起的青色血管。
玉伶知道他很快乐。
那就什么都忘了的好,她会一直让他快乐的。
自己的身体在这种自给自足的性爱里又开始有了快要高潮的前兆,玉伶套弄的幅度变大,节奏变快,几乎都快接近于全根退离又重新没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