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年扫墓我要去告诉爷娘,你三十七的陈御之儿戏一样为了个女人要把你亲弟弟赶出家门!
不,你今晚赶我出去,我今天就去上坟,同他们说一晚上你陈御之被女鬼迷死了心窍!
玉伶是当真佩服陈一瑾能信口拈来如此无理取闹的话。
但陈一乘也不是会被轻易激怒的人,并没有回应陈一瑾的胡搅蛮缠,只道:我去换件衣服,有话要问你。
他说罢便走出了房间,听脚步声是走去了隔壁的换衣间。
玉伶的心方才被陈一瑾已经吓得都不跳了,现在又听到陈一乘要问陈一瑾,不跳的心瞬时抖了一下,然后卡在了嗓子眼,几乎要把她憋到窒息。
脑子里一团浆糊,情欲的快感过去之后根本什么都抵不过,该慌还是慌得不行。
她忙从毯子里冒了个头,瞧见还站在房间里的陈一瑾。
用口型缓慢地无声对他道:
我错了
陈一瑾看着急促呼吸的玉伶,汗湿的发丝正沾在她的额际与脖颈,色迷颊红,满室淫香。
眼神楚楚,在朝他卖她的可怜。
却什么筹码都不拿出来。
她就是想耍他。
陈一瑾见玉伶又在此时裹紧了毯子,不知是否故意,漏出来一只脚,从他眼前晃过那么一刻,缩了回去。
已经硬了。
被他大哥操烂了都还在勾引他。
贱人
可他也是一而再再而三犯贱的那个。
半斤八两也刚好作配不是?
陈一瑾背过身去,什么都没和玉伶说,直接走出了房间。
她见状更是着急上头,怕陈一瑾没懂她的话,破罐子破摔,他不好也别想她好。
早知道陈一乘还会接纳她,她如何会同陈一瑾上床呢?
陈一瑾跟着陈一乘走出了他的院子,去的是观园的方向。
尚还在路上,陈一乘直接问自家弟弟道:
今晚过来,为何?
陈一瑾一路无言,没搭没理。
直至两人走进观园水池里无人的凉亭时,才连讽带嘲地回了句:大哥怕我夜奔来找你养的狐狸精?
陈一乘一本正经地回:
你不找她最好。
既无要事,回去歇着,这么大的人了不要总是吵吵闹闹,没个样子。
陈一瑾搭手坐于凉亭边缘,看着周围水面上粼波闪闪的美丽灯影。
明明是心照不宣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