见陈一瑾沉默,也没去想他是如何知道大姐亦或者青莺的事,小跑几步到他身前,颔首之后再次说道:二少爷,二少爷,求你告诉玉伶,好不好?
青莺她要在哪里见我?何时见我?是不是江老板的意思?
陈一瑾在细致地观察玉伶的每一个表情与动作。
当她瘫坐在床上时,才道:
她说是江雍不许同你说起的事,必须让你知道。
玉伶的心里霎时跑过无数个想法。
青莺要避着江雍的想法见她,还是江雍从未和她说起的事,那是不是
大姐的死另有隐情?
还是说,她可以妄想一下大姐还活着?
玉伶什么都在想,妄想也在想,甚至臆想到大姐已经归家,正在家中等她回家。
她只差从这院里不顾一切地狂奔而跑。
陈一瑾这时已经站在玉伶的身前,看着她根本掩饰不了的焦躁与慌乱,温柔地说道:
伶伶要是想出去见她
如若怕大哥不乐意不高兴,我可以帮你在大哥面前圆过去。
青莺说后天早上,她会在市中心百货楼里的一家点心铺子等你,你到时候去了早些回来就好了。
玉伶连连点头,抬眼看他的时候已是泪水涟涟,哽咽唤他道:瑾哥哥
为何?为何?
陈一瑾试探着俯身覆住玉伶攥紧床单的手。
她那只手十分用力,都用力到在发颤发白。
他错过她的面颊,于她的耳边轻轻说道:
伶伶伶伶宝贝。
我也能对你好,你想要什么我能给的都会给。
玉伶又和波浪摇鼓一样连连摇头,捂住眼睛,低声抽泣道:你不要这样,我不要,我不要的
陈一瑾继续轻声道:
我又不需你还我什么,我既愿意送,收了开心不好吗?
玉伶搭手至陈一瑾的肩上,用了些力想要推开他,嘴中念念叨叨:瑾哥哥,玉伶不值得,真的不值啊
陈一瑾伸手抚上玉伶的脸,摩挲良久,捻着她的泪水,哑声道:
既是如此,伶伶可不可以
可不可以像待大哥一样待我一回?
就一回,可好?